江齐楚在旁边盯着也没用,谁也说不准几时发作,应了那个词儿:猝不及防。
眼见她手抬起来,想拦也晚了。
他又不能把她两只手,都抓进自己手里握着。
大夫预言一周内有所改善的症状,不见丝毫起色,并且从脸颊扩散到了额头。
葛萱终于也有点急了,这些个祖宗太难伺候,碰不得摸不得的,又不让沾水,每天只能用湿毛巾擦脸,还得躲着它们。
更重要的是疼,夜里翻身,不小心蹭到脸侧,愣能给激醒过来。
气得躺在炕头直流眼泪,差葛棠再去买点口服药。
葛棠跟她恼了,“咱妈说这药里边有激素,不能多吃,你二啊?”
葛萱特别委屈,“那病没好,药就停了,我脸就这样了啊?”
葛棠扬着手里还没扔掉的棉签,“这不刚抹完药吗?”
“外用的根本不管用!
这边抹下去,那边又冒出来了,你看这脑门儿。
再这么下去,下礼拜回来你看着,肯定得扑满脸都是……”
葛棠擦药膏时就看出来,有些根本是硬给碰破的,也懒得跟她多说,“行行行你别嚎了,我去给你买还不行吗?”
打了个电话给袁虹,报备一番。
得到允许后,对炕头那个哭精说:“这药能吃出依赖性,你不怕就吃,吃得胖头肿脸的。”
葛萱说:“那也比这么烂了强。”
葛棠听得不舒服,虽然这时讨论病发的原因很没意义了,还是忍不住狠狠骂她,“葛萱儿你手真欠!”
葛萱也没话辩驳,尽责嘱咐道:“还买三片就行。”
葛棠没好气,“我想多买,人家还不一定卖呢。
你待着吧,老实点儿,给那点儿药膏都蹭掉,更好不了了。”
找出那空药盒,揣着正准备出门,电话响了,接起来应一声,回头问葛萱,“电话接不接?”
“谁啊?”
“大个儿。”
那是她们这茬学生对许欢的称呼。
葛萱爬起来,擦眼泪。
葛棠急忙警告:“别碰着脸!”
许欢听见葛萱浓浓的鼻音,觉得这丫头最近哭得真频,逗弄的心情,全转成了担忧,“好点儿没?”
葛萱吸着鼻子,“你怎么知道的?”
许欢说:“我听葛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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