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看到的只是背面,可是那裸露的线条还是让阿一浑身的血液往上奔涌。
腰,很窄,肩,很宽,绷紧的线条仿佛充满着张力,灯影越模糊,越是让人浮想联翩……如果这时候屏风訇然倒下,湿发搭在肩上,水珠顺着肌理滑落,要是此刻他眼尾微扬,温润如三月春水的眼波就那么向你一扫,阿一觉得自己的鼻血大有决堤的可能,又或是心疾频发。
比如现在,那颗心跳得都似乎患了躁狂症一样。
罪过罪过,阿一,你又犯色戒了。
这边阿一心潮起伏,那边景渊一手拉下搭在屏风上的里衣,有条不紊地穿上。
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近,阿一连忙缩到被子里去掩饰自己适才极为可恶的行为还有残留在脸上的不安与尴尬表情。
“好看吗?”
他难得地戏谑道。
“你觉得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一在被子里忿然道,景渊你的笑意渐渐敛起,冷冷说:
“小尼姑你厉害啊,说,你看过很多男人没穿衣服的样子?”
“飞来峰下山脚村镇里的胡屠户啊,经常光着膀子抡起杀猪刀,天气热时便不穿衣服、不过人家是卖肉的,身上的肉也自然比你多,张寡妇就常说,男人太瘦了没看头,风一吹就倒了,晚上熄灯睡觉没半点雄风……我到现在还纳闷,晚上睡这了还要什么雄风?雄风是什么……”
景渊越往后听脸色就越黑,敢情这可恶的女人还敢那他跟屠夫比身材,还敢暗讽他太瘦,缺乏那个……雄风……
阿一恍然大悟一拍额头道:“我明白了!
像胡屠户那样的人身体健壮,睡觉不用关窗,所以有雄风;侯爷你太瘦弱了,睡觉总是要把窗关上……”
对上景渊怨毒得仿佛要吃人一样的目光,阿一瑟缩了一下,讪笑着解释道:
“关窗是个好习惯,就算没有雄风,侯爷也莫需介怀……”
景渊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小尼姑,你尽管说吧,日后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阿一被惊吓到了,下意识地捂住双眼,“我知错了,我不是故意看你一丝不挂的,隔着个屏风其实一点也不直观不清晰,你不要挖我的眼睛,佛祖会代替你惩罚我的了!”
什么成语不好学偏学个一丝不挂!
景渊冷哼一声,“你不是很不怕死的么?”
阿一心里暗叹,她现在也不怕死,但是怕受折磨。
再说他说得对,要是命都没了,以后还怎么能再见到师父和阿云?于是像戏文里说的那样,忍无可忍,仍需再忍了。
譬如现在。
她咬唇不语。
景渊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冷然道:“不许咬。
你不疼的么?”
她扭头逼他放手,他却一手抓住她的被角一扬,身子便钻了进去躺下。
“你——”
阿一又惊又怕,“你该不是真的要我侍寝吧?我的脚有伤……”
“你觉得现在是在玩家家酒?还是嫌床不够大?”
“够、够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陈依是闻泽辛亲点的联姻对象,他从那么多家族中选中她,有2大原因。一是家族不牛,破落。二是她老实。没有威胁,不会管他,他可以继续绯闻满天。花天酒地,无拘无束。陈依嫁给闻泽辛,是高攀,是飞上枝头...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我这一生,不问前尘,不求来世,只轰轰烈烈,快意恩仇,败尽各族英杰,傲笑六道神魔!...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