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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等李莎莎火化完,交代好一系列的事情,她才空下来伤怀,觉得李莎莎真的很可怜。
匆匆忙忙地死掉,身边没有亲朋好友来送她最后一程,连骨灰都要放在这里,不知道家人什么时候来拿走。
其实死对于温冬来说,并不陌生。
她也曾经离死亡最近过,触摸过那种生命抽出身体的感觉。
而且她曾经差点就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每天都要和生死打交道。
但是李莎莎的死对她而言不一样。
李莎莎不是被疾病,不是被癌症,不是被天灾人祸意外杀死的。
杀死她的,是碰碎鸡蛋的高墙,是权利和欲望,是这个世界肮脏的那一面,公平的另一边。
温冬觉得自己其实也是凶手之一。
毕竟她曾眼睁睁地看着李莎莎头破血流地用血肉之躯去撞那堵墙,义无反顾地去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曾经听到了李莎莎的呼救,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火化后,李莎莎被装进了骨灰盒。
她接过那个装着李莎莎的骨灰的时候,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那个盒子像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浑身都软。
她最后没有带走李莎莎的骨灰盒,寄放在了殡仪馆,等她的家人来接她回家。
温冬看着那个骨灰盒,想的是,人生匆匆一场,爱欲情仇,最后也不过是这样而已了。
她走出来的时候,殡仪馆外面看门的大爷正在听收音机。
周围没有人,很安静,收音机里面正在放一首老歌,蔡琴的《渡口》,也是席慕蓉的诗。
温冬觉得,这首歌很适合送别李莎莎。
她闭眼听了听歌词。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
渡口旁
找不到,一朵相送的野花。
’
温冬听着,突然就觉得这一幕真是又讽刺,又戏剧,又伤感。
如果是电影里,她或许应该蹲下来,在音乐的背景声里面哭上一场,拉个长镜头,还能赚观众几滴眼泪。
可是李莎莎是真的死了,这不是拍电影。
所以她只是停下来,听完那首歌,就继续往前走了。
她带着殡仪馆里面那种说不清楚的味道走出来,就看到周白焰站在门外,就那么看着她。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这个时候,又偏偏是这个人,温冬麻木地想着。
他又为什么要用那种温柔又歉然的目光看自己?
她现在受不了这个,她想哭。
温冬走到他面前,声音有点哑,跟他说,“走吧。”
周白焰很乖点了点头,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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