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严禁不住呵呵笑起来,“我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这是我儿子以前住过的房间。”
“你儿子的房间?”
一帆的确搜索不到那部分记忆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你忘了昨晚你一个人轮流大战闫老头和陈依依?本来想送你回家,但不知道你到底住在哪里,只好让你住在这儿了。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徐严脸上充满了怜爱和慈祥。
一帆抚摸着头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苦笑,“好多了,哇!
几点了?我还没上班呢!”
徐严微笑着,“睡觉就算你上班了,薪水不会少。”
一帆急急地朝徐点头,“可是你说的,不过我们的考勤是独立的,你要亲自给钱总打电话解释啊!”
“不用我说,老钱先给我说了。”
“唔,谢谢了。”
“没吃饭吧?快起床洗洗脸,一起出去吃饭。”
在卫生间里,一帆把昨夜残留在脸上的油膏和口红洗得一干二净,没再化妆,一点儿油脂也没用,清清纯纯的,素面朝天走了出去。
“很漂亮啊!”
徐严说。
“那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
一帆对这个自信得很。
她轻松活泼地跟在徐严的后面,没有开车,就往小区外走。
国贸桥一带餐馆林立,高中低档都有,转了好一会儿,徐严指着那个大大的“M”
说:“去不去麦当劳?”
一帆高兴地跳起来喊万岁,“你也爱吃这个?
徐严摆摆手,一副长者的宽容和慈爱,“年轻人不都是爱赶这个潮流吗?我孩子上学时有空就去吃,我想你不会例外喽!”
“那当然,”
一帆大着胆子挽着徐严的胳膊走上台阶,“我喊万岁只有两次,一次是刚来北京看见天安门,一次是刚才。”
“哦,我就做了这么一件值得惊天动地的事?”
“可不是,是徐总在请我吃饭呀!
下一次,朱镕基请我我再喊!”
一帆找了个靠窗有阳光的位置,把汉堡包薯条可乐各端了两份过来,放在桌上。
“你是哪里人?”
徐没动任何东西,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山东。”
“山东?山东出大汉呢!”
“也出响马、土匪和绿林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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