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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长期使用的画板上有各种乱七八糟的颜色,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画板挡住了他的脸,也挡住了来自教室各个方向的打量目光。
桥西将身上的画板卸下,专业课教室里有准备画板,但是也有不少学生会带自己的画板。
画板,画笔对于桥西来说,就像是他生命中的骨与血,他热爱也爱惜。
如同诗人追求的好酒,与风与月。
所幸,这位原主和他有着一样的坚持,在房间里看到这保存完好的画板,他内心的欢喜是掩藏不住的。
将面前画架上的画板取下,周遭的视线几乎是瞬间再次聚集。
桥西垂眸,把自己的画板换上。
这原主从上大学以来就一直是以妆示人,A大对学生向来宽松,化妆在这里只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所以同学对他的样子陌生,也算是情有可原。
直到正式开始上课,老师点名,班上的人才知道这个他们猜测了半天的“新”
同学到底是谁。
“桥西”
“到。”
男孩的声音清朗温润如涓涓流水,这一声“到”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讲台上的老师。
大学的课程没有高中那么紧张,程渠的学生很多,给这个班上课的时间也不长,很多学生他都只能说是眼熟,但是叫不上名字。
但是对这个叫桥西的学生,他倒是算得上印象尤深。
一个男孩子,浓妆艳抹,夸张上扬的眼线,穿着皮衣皮裤,身上的配件叮当作响,看着不像美术生,更像是摇滚人。
不仅是他,只要是见过这男孩的老师都很难忘记。
不过让他印象深的原因不仅如此,还有对方对画画的热爱,专业课从来不缺席。
很多次下了课,教学楼都要锁门了,这个学生还在教室里,画得投入忘我。
几曾何时,他也是这样,只是生活磨平了他的热爱,很多时候,他不得不为五斗米放下手中的画笔。
因为角度的问题,程渠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他看了眼手上的花名册,确实自己叫的是桥西。
程渠皱眉,学生间帮忙答到他见得多了,但是他非常反感这种行为,尤其这个人还是桥西……
程渠盯着那张光风霁月的侧脸,又点了一次名:“桥西?”
那个长得很是好看的男孩子又应了一声:“到。”
程渠皱着眉,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里的笔在花名册上画了一个X。
与此同时,震惊过后,教室里也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卧槽,这是桥西?那个非主流桥西?”
“应该……不是吧,估计是桥西找的代答兼职,现在不很多这种兼职吗?”
“艹了,这个兼职有点好看,你说我找他要联系方式能行吗?”
“不过桥西对自己不够了解啊,找这么个兼职代答,估计老程一眼就看穿了。”
被迫兼职的桥西本人:“……”
桥西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卸了个妆,怎么在同学那里就被迫换人了。
这难道就是世界四大邪术之化妆术的通天伟力吗?
程渠拍了拍黑板,示意大家安静。
教室里的声音立刻就小了,不过还是有人用手捂着嘴在偷偷说话。
程渠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他本不想直接了当地说出来,但是班上的人都看出来了,他要是不说点什么,显得他好像眼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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