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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子若不肯责罚属下,属下便不起来。
都怪属下没有保护好主子,才让主子被人欺负。
是属下无能,属下甘愿领罚!”
是他的无能,才造成此刻心底这般疼痛。
是他的卑微,才造成如今与她越发遥远。
都是他的错,明知不该,却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痴恋,一心痴恋;明知有毒,却任由自己不断沉沦深陷,无悔无怨……才会此时此刻,让那种如刀刺心的疼痛紧逼得自己无法喘息,恨不能一剑杀了那个占有主子的男人,再不管不顾地将她实实拥护在怀。
可他,终是做不到随心而为。
即便心底的妒恨已然着火,也始终做不到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她对自己的感情,仅止于亲情。
这才他最大的悲哀!
这才是,他迫切想要让她惩罚自己的原因。
只有这样,他才能心里好受一点。
才能记住,自己只是她的侍卫,其他什么也不是!
“你快起来,这根本不关你的事,怎会是你的错!
要错,也是我自己招惹了那人,才……”
华思弦用力想将陆云拉起,无奈根本拉不动他,不由一脸着急,却一提起那人,便又呼吸一窒,未能继续说下去。
浅歌在一旁看着着急,适才她好不容易才劝得小姐不要太过难堪,这头陆云又认了死理,非要将过错往自己身上去揽,不由气得她直跺脚,嘟喃道:“哎哟这都是什么事!
陆云你就别再添乱了,小姐能跟姑爷圆房又不是什么坏事,怎么一个个这么想不开,非往牛角尖里去钻!
难道你希望小姐被姑爷冷落一辈子,一辈子被人嘲笑抬不起头吗?虽然姑爷坏是有点坏,可小姐始终是他的王妃呀!
他能宠幸小姐,说明他对小姐还是有感觉的,日后若再多点相处,我觉得这是大大的好事,你们怎么就像天塌似的,一个比一个还难开解?”
“浅歌……”
华思弦面孔再度一红,忍不住嗔了浅歌一眼。
低头看着依旧跪着的陆云,她心中一叹,再度开了声:“陆云,你无须自责,快起来吧。
这样的事情,又岂是你能够护得了的……其实,浅歌说的,虽不全对,却也有她的道理。
那人本就蛮横无理,又是我行我素,从不将人放在眼里。
不说你一人之力根本难以与之匹敌,就算能够,你也无法时时刻刻护在我左右,终有百密一疏。
不然,我也不会弄巧成拙,自己惹了一身狼狈回来……呵,也许这是天意,我与烨哥哥终是无缘。
今生,也无法再为了他,继续守身如玉……这份早该放弃的坚持,于我,于他,如今都是好事。”
陆云身子一僵,身前的人儿便轻身蹲了下来,清丽的面孔在灯光的映照下,笑得温婉迷人,“你若实在要罚,就罚你一会儿多吃两碗米饭!
明日再替我设法去趟太子府,替我送份信给他吧……”
呼吸一紧,陆云只见眼前的女子笑容越发明媚,一双温柔泛紫的美眸也微微黯淡,分明召示着,她的心底,已然伤情。
努力地眨了眨眼,他温驯地在她的相扶下,未再执着。
而华思弦也轻轻地握了他的手,再度一笑,眼底的黯然已逝,紫光渐淡:“好了,我已经饿得走不动了,你若力气足,便背我吧!”
“主子……”
陆云一滞,心也微微酸胀。
如果可以,他很想主子一直将自己心魂迷摄,哪怕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也胜过他要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动情,从来只是因为别人。
浅歌伸指戳了戳他的后背,轻步跑到他的身前对他做了个鬼脸,笑道:“走吧,再不走,可要背着主子走了!”
华思弦闻言“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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