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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虞大致猜得到她为什么要来,“好,你过来吧。”
晏以柔哪里像是来蹭睡的,分明是想来带她不醉不罢休,拎来一大袋子酒,啤的白的都有,附加几盒烤串。
“不是要减肥?”
桑虞指了指烤串。
“哎呀,吃饱了才有力气减嘛。”
晏以柔把所有吃食堆去茶几上,关注点被前方闲庭信步,视察江山的团子吸引了去。
她即刻跑向它,抱起来狠狠地撸了一把,“啊,岑野的猫怎么会在你家?”
“他送来的。”
桑虞边把烤串和酒水取出来,边解释。
团子不习惯晏以柔过分腻歪的亲昵,叫声撕心裂肺,挣扎着要下去,她不得不放手,啧道:“心机男,他知道你也许会不见他,但不能剥夺他见猫的权利。”
桑虞赞同:“是够心机的。”
晏以柔去洗干净手,回来和她一块儿摆放烤串:“那你还接受了?”
桑虞瞅一眼身旁,团子来她脚边依偎,撒娇地蹭:“小猫是无辜的。”
晏以柔曲指一掰,给她开了一罐啤酒,进入正题:“宝,我今天是看不惯他们一起骗你。”
桑虞拿过冰镇了的啤酒,点头表示知道。
晏以柔自己开了一瓶白的,找她碰杯,“你有什么想法?”
桑虞喝酒都像在品茗,浅浅抿了一口,注视啤酒罐上不断聚集流淌的水珠,摇了摇头。
她早就清楚岑野在写作一行风生水起,收入不菲,他的笔名一定不会普通。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她接受了他就是西沉。
其实细细想来,岑野和西沉有许多共同之处,一样的特立独行,一样的浑身是谜。
不过,桑虞不能接受的是,西沉在那篇文字采访中公开表示过,有一个分外耀眼的女生,对他意义非凡。
桑虞缓慢讲出顾虑,晏以柔挑了下眉,正中要害:“还说不想和他假戏真做?”
几口啤酒下肚,不至于醉晕桑虞,可她的双瞳却显露了几分迷离与呆滞。
对于男女之事,她一直不算通透,当年花了很长一阵子才搞清楚自己对沈亦淮陌生的情愫。
如今她更是要耗费加倍的时间和精力,反复确认,才敢明了下一段。
桑虞想不明白从哪一刻开始,对岑野不再抱有单纯的互惠互利心思,更想靠近他,了解他,和他长久维持天平的平衡,做芸芸众生间,一对寻常的小夫妻。
当桑虞得知他是西沉的刹那,浮现脑海的不是其他,而是他心里住着一个特别的女生,她便足以确定了,自己喜欢他。
晏以柔没听到桑虞的回应,却通过她黯淡的神色,看透了所有:“喜欢就上啊,他已经是你的合法老公了,省了多少事。”
桑虞灌下一大口酒:“他有喜欢的人。”
而且根据他的自述推断,那个女生,他十几岁就遇上了,指不定还是他们的高中同学。
岑野之前反问过她一句:万一你认识呢?
高考结束那个晚夜,他独自返回学校,凄凄等待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晏以柔对西沉的八卦,没有桑虞记忆深刻,一面豪爽地饮着烈酒,一面认真回顾,再联想他俩风驰电掣的结婚速度,正儿八经地问:“宝,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岑野讲的那个女生,其实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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