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皱了皱眉,没人察觉。
垃圾海洋馆,迟早倒闭。
其实不用程诺诅咒,老板也坚持不了多久。
开的时候老板只想着北方小县城人对大海的憧憬了,就没想过他们的钱包鼓不鼓。
不过他还是给很多人带来了快乐和满足。
就比如现在观众席上坐着的这一批。
BGM和小白的声音一起噼里啪啦,将程诺脑袋里的思绪无情地切成连不起来的丝丝缕缕。
很多时候她依赖这样的吵闹来终止那些无谓的思虑。
嘴角还配合表演咧着。
她觉得自己应该笑得很难看,稍微收敛了下笑容,抬眸盯着台下看。
一般这种时候,程诺会在台下找一个跟别人视线不冲撞的点,然后盯着消解站在台上的尴尬。
她扫了眼,第三排的位置上坐着个大喇喇的男人,场馆的塑料凳对他来说有点小,一个人占着一个半,好在他旁边没人。
男人颀长的双腿微微敞开撇在两边,抱臂仰着头盯着天花板,薄又性感的唇瓣微张。
程诺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眼眸紧闭,好像在睡觉。
身边紧挨着一个穿蓝色短袖的小女孩,亮晶晶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咚咚看。
一看两人长相,就知道是父女。
这个认知倒是让她有些吃惊,因为男人看着年岁并不大。
这不是程诺第一次见这个男人,暑假这个月,已经是他们第五次来看表演了。
头一次见这么豪气的。
程诺把注意力放在那男人身上,黑色短袖包裹着的手臂鼓鼓的,往上是翻滚的喉结。
再往上嘴唇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随着胸腔里的呼吸一张一合,脸上的线条硬朗,鼻梁高挺......
猝然,小白的声音落下,程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指挥咚咚跳进水池,她自己拿着套圈拖着笨重的雨鞋从台上下去,绕着场馆半圈,在挨着观众席的那边停下。
咚咚已经跃出水面,趴在水池边。
程诺听着小白的提示,将挂在臂弯里的套圈一个一个扔出去,咚咚一会跳进水里,一会滑出水面,惹得小孩子们拍手叫好。
表演在最后咚咚和程诺的鞠躬和满场的拍手声里结束。
她有点疲惫,领着咚咚回后台。
小白扯着脖子里的领结跟在她身后问:“诺姐,今天周五,要不要来个周五嗨?”
不上学后,她几乎没有星期几的概念了。
程诺努着嘴,怏怏道:“你问老板明天放假不?”
小白不以为然:“十二点保准结束,睡一觉明天又是生龙活虎。”
程诺还是见过猪跑的,小白他们的玩法,她是受不住的,先去酒吧街灌两瓶,再到KTV摇个晕头晃脑,然后到网咖包夜。
她十八的时候都没这么玩过,再不要说二十三了。
程诺看着咚咚跳进驯养池,将桶子里剩下的鱼块抓出来丢给它,又摸了摸它滑腻腻的脑袋。
回头看神采奕奕的小白:“不了,我等会还要切饲料。”
小白全名叫白钰,跟她一样洛林人,在瀛州大学读大二,暑假闲不住,在海洋馆做兼职。
性格开朗,来了不到一天,就已经跟馆里的好多人混了个脸熟,现在半个月过去,感觉他都能在馆里横着走了,认识的人比她这个老员工还要多。
程诺正好跟他搭档,小白也额外黏她。
他接过程诺手里的饲料桶,跟着她进了饲料间:“诺姐,我的好姐姐,你别把自个整得苦大仇深似的,年轻就要及时行乐,懂不。”
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他绕到案台边,饲料桶扔台上,“桃园路开了家剧本杀,听我朋友说还行,我们凑个人数一起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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