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和我关在一起,那也是他的计策。
他知道派了亲信来骗我,那是不管用的了,于是索性让一个真正受了大冤屈的少年人来陪我。
时候一久,我自能辨别真伪。
只要我和你成了患难之交,向你吐露了真情,那么在我身上逼不出的,多半能在你口中套骗出来。
你年幼无知,忠厚老实,别人假装好人,你容易上当。
可是我始终不相信你。
我亲身的遭受,菊友的惨死,叫我对谁也信不过了。
“事隔多年,凌退思这荆州府知府的官早已任满,该当他调,或是升官,想来想来他使了银子,居然一任一任的做下去。
他不想升官,只想得这个大宝藏。
“你以为我没出过狱去吗?我练成神照功后,当天便出去了,只是出去之前点了你的昏睡穴,你自然不知道。
“那一晚我越过高墙之时,还道不免一场恶斗,不料事隔多年,凌退思早已无防我之心,外边的守卫早已撤去。
他万万料想不到神照功如此奇妙,穿了琵琶骨、挑断了脚筋的人,居然还能练成了上乘武功。
“我到了高楼的窗下,心中跳得十分厉害,似乎又回到了初次在窗下见到她的心情。
终于鼓起了勇气,轻轻在窗上敲了三下,叫了声:”
霜华!
‘“她从梦中惊醒过来,朦腚胧胧地道:”
大哥!
典哥!
是你么?我是在做梦么?’我隔了这许多苦日子,终于又再听到她的声音,欢喜得真要发狂,颤声道:“霜妹,是我!
我逃出来啦。
‘我等她来开窗。
以前我们每次相会,总是等她推开窗子招了手,我才进去,我从来不自行进她的房。
“不料她并不开窗,将脸贴在窗纸上,低声道:”
谢天谢地,典哥,你仍是好好的活着,爹爹没骗我。
‘我的声音很苦涩,说道:“嗯,你爹爹没骗你。
我还是活着。
你开窗罢,我要瞧你。
’她急道:”
不,不!
不行!
‘我的心沉了下去,问道:“为什么不行?’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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