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敌暗我明,我们又没有精力和资源去布局。
只能守株待兔,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真是不爽。”
“方大人暂放宽心。”
胡德海安慰道:“根据我的经验,刑部那边失手放跑了囚犯,必定不会就此罢休。
必定会派干员追查此案,说不定已经发现了任行之的行踪。”
“是啊。”
马梅也宽慰道:“欧老爷子可不是吃亏的主儿。
不管是谁策划了这起劫案,都把老爷子得罪惨了。
以欧老爷子睚眦必报的个性,那背后的黑手就等着倒霉吧。”
“对了。”
方见想起了什么:“这几日总是听说霍震家被粮户冲击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中间的情由,胡老可否为我解说一番。”
“霍家的粮案?”
胡德海的脸色微微一变:“此事说起来倒是有些蹊跷。
下官一直觉得这个案子案情未明,需要进一步补充侦查。
但是魏大人却认为案情清楚、事实确凿,不由分说就把案子结掉了。
按说这起案子里涉及人命和群体事件,都是中书省重点关注的,本应该慎重评估后再行上报。
谁知魏大人却急急的定了罪名,派人把案档上报了中书省。
送案档的吏员至今还没有从京城返回,也不知道刑部那边到底是什么意见。”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
方见的兴趣来了:“那烦请胡老把案件的因由讲一下,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事情发生在一个多月前……”
胡德海开始讲述霍家粮案的根由。
闪烁的昏黄灯光映在斑驳的墙壁上。
一丝刀刃的冷锋在灯光中跳跃,伴随着激烈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哭泣。
古旧的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嗞嗞响声,仿佛在嘲笑着这个冷漠的世界。
“娘,你放开我!”
一个暴怒的瘦小汉子眼睛憋的通红,眼见一丝血丝顺着崩裂的眼角慢慢渗出来,为扭曲的面孔增加了一分狰狞。
“儿啊,你现在不能进去呀!”
一个老妇人紧紧的抓着汉子的胳膊,撕裂的嗓音令人不忍入耳:“那畜生手里拿着刀子!
你贸然进去,他要是伤了你的媳妇,这一家子马上就要散了。”
“就是死,也不能忍下这口气啊!”
汉子激烈的挣扎着,但是老妇人拼尽全力缠在他的身上,不让他动弹:“儿子!
先把这口气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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