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点差不多了,睡觉吧。”
周时裴知道夏致困了,刚刚的烟花,也只是让夏致暂时精神了一下而已。
夏致点头,回了床上。
就在迷迷糊糊准备躺下的时候,他把自己白天的想法和周时裴说了,周时裴似想到什么一般,点头道:“我和你一起去,顺便带你去一下另一个地方。”
夏致不知道周时裴说的另一个地方是哪,但他太困了,也就没再问。
直到第二天看完他的父母后,周时裴把他带进了另一个墓园。
夏致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周时裴是带他来看谁的,果不其然,两人到了周时裴父亲的墓前。
周时裴弯腰,把准备好的花束放在墓前,夏致站在原地看着,周时裴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对着墓碑上的人介绍:“爸,这是夏致,我带他过来见见您。”
夏致抬眸看向周时裴,又低头看着墓碑,那上面的照片眉眼和周时裴相似极了,他下意识的握紧周时裴的手。
外面都是积雪,两人没在墓园待太久,周时裴就带夏致上了车。
一路的风雪,他和夏致也算是彼此见过父母了。
另一边。
夏家的人也刚上车,夏爷爷说想过来看看夏致父母,他们就陪着来了,结果刚下车那会,就正好看到夏致和周时裴从这边的墓园离开,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夏爷爷还是认出来了,问他们那是不是夏致。
他们只说是老人认错人了,夏爷爷半信半疑的去看完自己儿子后,这会在车上还是觉得不对。
“那真不是夏致吗?”
“不是,只是背影有些像而已。”
夏伯伯道。
平时老人也不怎么关注夏致,以前夏致父母还在时,回家拜年,夏致就跟透明人一样,怎么今天这会眼神那么尖呢。
他们并不想让老人知道夏致的事,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夏致他过自己的生活,和他们断了关系也挺好的,至少对方以后的人生是好是坏,他们都不需要负责。
但夏爷爷肯定接受不了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留下的唯一独子,竟然跟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谁也不想因为这种事闹得家宅不宁,更何况,周时裴他们也惹不起。
夏爷爷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有些不虞:“怎么过年都没见他回来?他是打算他父母走了以后,就跟我们都断绝关系了吗?我当年早就劝他们再生一个,这孩子跟我们家就没什么亲情缘。”
“爸,您别说了,夏致可能真的忙呢,他还是惦记您的,这不年前他还打了一笔钱回来让我们照顾好您。”
夏伯伯听着这话,面上也很尴尬,毕竟当初是他们不想管夏致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们先想甩掉这个麻烦在先的。
可话又说回来,人自私点有什么错呢,他们谁的压力不大,哪有能力再养一个夏致。
现在夏致过的好了,他们也不指着夏致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那小孩心里对他们没什么怨恨,大家做个表面亲戚,也都挺好。
但夏爷爷听了,心里就更不爽快了,像是听到什么十分不高兴的话一样,冷着的脸带了几分顽固:“我就稀罕他那两个钱吗?我就靠着他那点钱养了?”
车内的人一时没说话,往年过年有夏致在,老人跟没这人似的,今年夏致不在,老人又格外在意,也许在乎的也不是夏致,而是自己这作为长辈的威严,容不得夏致脱离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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