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是我自己不好,我犯糊涂,我跟他赌气,我……"
顿住。
"
你终于肯告诉我了。
"
舒至纯叹道。
仿佛怅然若失,又仿佛如释重负。
"
……我听大师兄说,你是……从宫里回来的。
"
"
嗯。
"
"
他——待你好不好?"
"
好。
"
"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留下?"
"
就因为太好了,所以不能留下。
"
停一停,问:"
哥,做官有意思么?"
"
你不把它当成官来做,就有意思了。
"
丹青笑。
哥也开始和自己打机锋了。
舒至纯沉默一会儿,道:"
过两年我入朝,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好法。
"
丹青忽然想:"
只怕甩不掉江大少那个拖油瓶。
"
没敢吱声。
困极了,舒至纯扶他躺下,看着他合上眼睛,睡熟了,这才回到前厅。
水墨正说到最后:"
……这件事,有些关窍,只有丹青自己知道,咱们也不必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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