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轮椅上,接受着对她而言宛如酷刑一般的亲昵抚摸。
至于为什么……没来由的,她就是知道。
“……别怪我,当然你也不能怪我。”
那个人深情款款的凑在耳边低喃着,带着点缱绻的笑意。
男人温柔沙哑的低音伴随着潮湿的呼吸却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女孩依旧僵硬着脊背,像是孤傲的战士一样昂着头,咬牙听着他说话。
“我说过我会治好你的腿,前提是你得听话。”
然后她听见女孩用死寂的声音缓慢而冷酷的回答。
“我可以永远不结婚,甚至是永远不会恋爱……只要你遵守诺言,别让我为难。”
瞬间的沉默之后,紧接着是男人压抑着狂喜的声音:“……当然,当然!
!
!
当然我的宝贝!
!
!”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了她冰冷的手指上,像是情人间的亲吻。
“我爱你,我的宝贝。”
女孩冷漠的回应道:“是的,可我不爱你,兄长。”
在她这么回答之后,那双手覆上了她的眼睫,遮挡住了最后一丝昏暗的光线。
“没关系,宝贝,你乖乖在这里就行了。”
——梦境再次戛然而止。
原本睡意深沉的萤草刷得睁开了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动静太大,直接挣开了本来环着她肩膀的独臂。
“……噩梦?”
旁边那人尖锐的犬齿轻轻咬了咬她肩膀上细嫩白皙的皮肤,动作暧昧亲昵,小心地没留下一点印子。
萤草撇了撇嘴,曲起膝盖低下头把自己缩成一团,脑后散开的长发把她娇小的脸庞遮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在梦里想起来一点过去的事情,不太愉快的那种。”
茨木就知道她梦里梦见的应该是挺严重的程度——通常有仇她当场就报了,压根不会憋到现在。
少女又换个姿势开始摸腿,梦里这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不是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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