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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梁君晚有气无力地问了声,看着裴怀温的眼神微微地有些茫然,她眨了眨眼睛,眼里闪过几丝水光,“戚哥哥……哥哥……”
裴怀温愣住,却见梁君晚已经靠进他怀里,只好温声安慰着,梁君晚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裴怀温将她安顿好,却见她额头又开始冒冷汗,不禁皱了皱眉,抬脚就朝外面走去。
刚走出内室,没有看见坐着的张友龄,却看见顾长安,对方的样子明显就是在等裴怀温。
裴怀温看了看他,问道:“皇上呢?”
“与张大人谈论要事去了。”
顾长安的目光没有离开裴怀温,淡淡道。
“长安你快开方子吧,长公主这次病的太快了,情况有些不妙。”
顾长安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裴怀温疑惑,“怎么了?”
“我不行,”
顾长安垂着眼睑,“长公主的病我并未见过,没办法开方子,我已经让皇上另寻他人了。”
裴怀温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
顾长安脸色突然变冷,几步逼近他,“我做不到!”
裴怀温心里猛地冒起一股怒火,狠狠地扯住顾长安的衣领,冷冷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什么叫做你没见过这种病?什么叫做你做不到?梁景云会相信你这鬼话?!”
“皇上为什么不相信我?”
裴怀温一怔,突然想到当年梁景云其实也并不清楚戚若水患病情况如何,那么即使如今长公主患了相同的病梁景云也不会知晓。
他看着脸色冰冷的顾长安,不禁气急,“顾长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什么?”
顾长安看着他,突然低着头笑出声来,声音压抑而阴沉,“那你又在想什么呢?戚云。”
一片死寂。
衣领被慢慢松开,顾长安看着脸色一变后退一步的裴怀温,伸出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四年了,戚云,四年了。”
“你竟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吗?”
裴怀温脸色慢慢地变白,嘴唇微微抖了抖,却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我猜到了,你是不是想要瞒着我直到我死也不告诉我?”
顾长安苦笑,“你真是冷心冷肺。”
“……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除了戚家的人,谁知道戚若水和长公主患过一样的病?而你在裴府布过的棋谱以前我都看过,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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