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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吗?你不是和我一样也中了这春毒吗?你热吗?”
陆拾遗继续用无辜的、害怕的、糯软软的声音抖抖颤颤的问。
“热……不过还能够忍耐。”
掌心已经被指甲抠得鲜血淋淋的男人声音格外平稳的继续回答。
“可我不能忍耐了,”
陆拾遗瘪着嘴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嚎啕大哭,“我好难受……我要吃冰碗……我要吃西瓜……我要吃一切可以解暑热的东西……”
“你知道的,这里根本就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有些头疼。
打从他出生以来,还从没哪个姑娘敢在他面前像现在这个似的肆无忌惮的扯着嗓子嚎啕大哭的。
“没,嗝儿,我也知道没有嗝儿……”
陆拾遗一边哭得直打嗝,一边用越来越乏力的手紧紧攥住那根从云鬓里偷偷拔出的簪子,“没有东西有人啊,你……你赶紧过来……到我这里来……给我扇扇风……我真的好热好热……好热好热……”
“……”
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哑口无言的男人静默片刻,才道:“我是不可能过去的……我要过去的话……你就危险了。”
“你不过来我才会热死呢……你快点快点……”
陆拾遗继续催促,边催边哭,边哭边催。
男人被她弄得头大如斗,“这样好不好,只要你乖乖再忍耐一段时间,等到我们出去了,我给你捏个糖人怎么样?给你捏个和你一模一样的糖人怎么样?”
这也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来的哄人手段了。
“糖人?”
陆拾遗的哭声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
“是啊,糖人,相信你也应该吃过的吧?”
见陆拾遗总算不哭的男人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当然,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面人也行,我面人也捏得很不错,你要是觉得好看,我可以多捏几个给你玩。”
“又是糖人又是面人的,你怎么这么喜欢捏东西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止了哭声的小姑娘在对面不远的地方兴致勃勃的问他,“难道你是卖糖人的吗?”
“不,我不是,”
男人又沉默了片刻,终于坦率地答道:“我只是觉得……这是一种很不错的消遣方式。”
“是嘛……”
陆拾遗拖长了调子,又问,“你说我们中的这春毒有解药吗?”
“说能解也能解,说不能解也不能解。”
男人紧锁着眉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中了这毒的人必须在酒缸里足足浸泡上三个时辰,才能够把体内的毒素彻底清除出去——”
“哦……难怪你要我再耐心等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陆拾遗声音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原本带着些许矫揉造作的声音也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少了几分锋锐,多了几分柔和。
“是的,我的属下们在知道我出事后,一定会找过来的。”
男人用肯定的声音,继续努力维持自己声线的平稳,但这明显只是徒劳。
至少,陆拾遗清晰的从他那越来越不可控的急促呼吸中,感受到了他那越来越没办法忍耐遏制的翻滚情潮。
“那么……他们会带两个大酒缸过来救我们吗?他们知道我们中了春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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