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博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不敢想象这平日里冷静持重的晚辈会在自己女儿的怂恿下,做出这样不靠谱的事情出来。
“你疯了吗?在不确定她说的是否属实之前,你居然就、居然就拿着信直接送上门去了?!
你就不怕这完全是出自于她的臆想吗?你这样会把我们全族人都害个精光的!”
“问题是我的选择并没有错,”
陆德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暴跳如雷的大伯,“太子殿下在听了我说的话后,直接就把信给接过去了!”
“他接过去了?”
陆荣博下意识地重复,“那他有没有说什么?”
“我……我也想知道他看了信后会说点什么……”
陆德正也是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但是我当时紧张的要死,哪里敢做过多的逗留……把信递给太子殿下后,我就赶紧头也不回的跑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封信里写了什么?我可不信你没有拆过。”
陆荣博眼神锐利的看着自己的侄儿。
脸皮到底还没有厚到私拆女儿信件而不脸红的陆德正干咳两声,神情很是古怪地把自己看到的那封几乎都可以完整的背出来的信件复述给自己的大伯听。
至于陆七公早就强烈要求‘先睹为快呢’了。
但即便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但脸上依然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感触表情出来。
“幸好你们及时阻止了我,要不然我就要变成整个陆家的罪人了。”
陆荣博在听完了那封信后,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后怕的神采。
“这事真要说起来,还得怪我们处理的不周到,我们应该早一步提醒你的,”
陆七公对此也颇为懊恼,“也不知道刚才你的那一声大喝有没有惊吓到拾娘肚子里的龙胎……不行不行……我们得赶紧请个大夫来给拾娘扶一扶脉。”
在说到陆拾遗肚子里的所谓龙胎时,陆七公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爱之情,哪里还有半点当日在陆德正面前对于这个蠢侄孙想要为陆拾遗请大夫过来瞧瞧时的冷嘲热讽。
“对了,”
陆七公这时候又想起陆荣博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急忙一脸纳闷不解地问他,“荣博,你是怎么知道拾娘身怀有孕的事情的?这事儿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拾娘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我马上就让小厮去巷口把已经退休了的林老太医请来,他老人家平日里对街坊邻里最是热心,这又是好事、是喜事,相信即便是我们在如此中秋团圆夜把他请过来,他也不会觉得我们冒犯的。”
说到这里,陆荣博皱了皱眉头,有道:“至于我是怎么知道拾娘身怀有孕的事情,那就要从这封信说起了,”
陆荣博取出一封信交到陆德正手里。
“德正,这个人对拾娘颇为关注且充满恶意,德正,你要好好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背地里这么针对我们家拾娘。”
既然已经肯定他们家的姑娘确实有一步登天的可能,那么,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要行动起来,为她扫清前面道路上的所有障碍,让她走得更高更远——这样带给家族的好处也会越来越多。
陆德正铁青着脸接过陆荣博手里的信件放入自己的袖袋里,“大伯,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仔细调查的。”
如今的拾娘对他们整个陆家而言的意义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任何与拾娘为敌的人,他们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在经过一番长谈后,三人很快达成了共识。
陆荣博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自打脸面的说关于他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根本就是不真实的,是他误信谣言,经过德高望重的陆七公和陆拾遗的亲生父亲陆德正的解释,他已经可以肯定陆拾遗依然如同最纯洁无暇的美玉一样,没有任何的瑕疵。
他更是当着所有族人的面,神态郑重的向陆拾遗请罪,希望能够得到陆拾遗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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