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啊,”
李明泽停下筷子又想了想,“是谁?”
李鹤:“他脖子后头有个红色胎记,我看着很眼熟,你完全不认得?”
“真的不认得,”
李明泽把吃完的外卖盒子摞起来,喝完最后一口冰牛奶,“说不定见过,但太小了不记......”
李鹤突然站起来,差点把桌子都掀翻了,瞪着李明泽,见了鬼似的表情,喃喃说道:“我想起来了......”
李明泽被他吓了一跳,忙把桌子扶正,问道:“是谁?”
李鹤欲言又止,表情难辨,最后他坐下来,低头帮着收拾桌面上的外卖盒,随口说道:“没什么,之前来过打台球而已,我记岔了。”
看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小事,李明泽根本不上他的当,压着桌子不让他收,再一次问道:“是谁啊?”
李鹤语塞,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小孩子家别管那么多。”
从小到大,李鹤就没瞒过什么事,也没什么好瞒的。
李明泽明显不满意这个答案,压着桌子不松手,直勾勾地看着李鹤的眼睛。
李鹤索性站起来,往外走。
“那你收吧,我去台球厅了。”
李鹤一路下楼,今天李德业不在,那中年胖子不在。
李鹤下楼的时候顺手推了推李德业的房门,没锁,床头的小抽屉依然锁着,一如既往。
李明泽下周就新生报到了,一切都不要出岔子才行。
他刚刚突然间从脑海的深处将那段过去已久的记忆揪出来,怪不得李明泽没印象,因为他那时候真的太小了。
又多了一件事情要想,李鹤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杆把白球打进洞里,幸好时间早没客人,不然要让人笑话了。
他叹了口气,将球杆靠在墙边,这时候韦正才匆匆赶过来,百分之两百迟到了。
李鹤正要说话,韦正行云流水地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当封口费。
“请你。”
李鹤把入洞的白球掏出来,重新摆好,“啪”
一声单手开了易拉罐,问道:“干嘛去了?”
“刚送外卖去了,那**非说自己不吃香菜,问我为啥加了香菜,我他妈哪知道,又不是我煮的。”
韦正趴在吧台那儿,嘟哝道,“睡会儿,有人来了叫我。”
他几乎秒睡,李鹤也见怪不怪了,一个人打好几份工,不秒睡才怪。
两个人虽然不说是很亲近的朋友,但也算认识多年,李鹤也曾旁敲侧击问过他,是不是缺钱,自己虽然不多,但能借他一些救急。
那时候韦正并没有答应他,只是说,谁不缺钱,大家都缺钱,钱多又不咬手,越多越好。
隐约听说过他家里有个生病的爹还是妈来着,也不确实,但既然他不愿意说,李鹤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不再问了,谁家里没本难念的经呢,李鹤自己家里就够让**心的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李明泽已经睡了,台灯扭暗了一半,留着给他。
李鹤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怕李明泽还要追着问。
第二天一早,李鹤还睡着,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李明泽正在换衣服,正要出去的样子,他没睡醒,哑着嗓子问了句:“去哪儿,今天不是不家教嘛......”
“小孩子家的事儿,你别管那么多。”
李鹤还没反应过来,李明泽就已经把门关上走了。
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从平凡到传奇,从普通到不朽,从刹那到永恒这是一个行走在诸天世界的故事!故事的开头,从罗素调教完系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