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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雁冢关。
皇帝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开战,倾尽国库所有也胜不过凶恶的库支人。
前朝的领土没有雁回长廊的部分,那是建朝前太-祖皇帝打下来的——打下来,却守不住。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放弃雁回长廊六城,消磨尽库支的部分力量,将其拦在雁冢关外,待国力强盛时彻底清扫库支,再一举夺回!
他是天子,他考虑的应该更多,只有派出最善战的将军,才能完成他的期望。
于是本该调回京城的叶骏将军又去了西疆,用一缕忠魂换来了大祁近五年的安稳。
或者说,是一缕忠魂加上叶央才换来的。
大祁毕竟力不从心,几乎靠天命才守住了雁冢关。
其中起到至关存亡作用的,当然是叶央九岁那年拼死放的一把火!
这件事一直压在皇帝的心底,深到几乎忘记,如今被商从谨问起,立刻翻涌得无比清晰。
如今西疆又乱,就由好兄弟的后人,替他继续去守罢。
——真没想到,完全继承了叶骏将军兵法谋略和武学天赋的,会是他的女儿。
不,仔细想想,那种天赋在叶央七岁时就已经初露锋芒了。
“见过陛下,我要神策军。”
七岁的定国公之女瞳仁澄澈明亮,说话时还奶声奶气的,却口齿清晰,已经显出过人之处来,端端正正地行礼。
那时候皇帝眉心的皱纹还没那么深,瞧着就年轻许多,也更和善,正在窥仙池的凉亭里吹着风,含笑问她:“那你还没告诉朕,为什么要打言堇呢。”
他不爱管小儿子,不代表皇子被揍了一顿还不闻不问的,只是揍人的是皇帝的爱将也是兄弟,肯定不会太过责罚。
事情闹得有点儿大,正好皇帝又得了空,在凉亭散心之余干脆断一断两个小朋友的怨仇。
“言堇说女子不可为将,我便问他,是怎么个不可法?”
小叶央挺直脊背回答,“女子天生不如男子气力过人,硬要她们去打仗实属强人所难,就像让男人去织布绣花一样荒唐,这点我承认。
可只凭这一处就断言说所有女子都不能为将,的确太过偏颇。
路是自己走的,和是男是女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想从军,想当个和爹爹一样的将军。”
“嗯……”
皇帝沉吟一声,不置可否。
“所以陛下,我想要神策军。
我爹爹现在为您守西疆,我日后也为您训练神策军,我已经学了半部《六韬》了!”
小叶央说完,又嘟囔着别的什么,“明明说七岁分席,我已经七岁了,我不想和那群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坐一块儿。”
七岁分席是约束世家大户男女的规矩,新贵中倒没几个照做的。
叶央每一句话都以“我”
开口,可见这只小老虎唯我独尊到了什么地步。
叶骏将军,似乎养出了个不得了的女儿呢。
皇帝看看满脸阴沉委屈的小儿子,打趣着开口:“你若日后真有了为将的资质,朕就将神策军,交到你手上。”
那天的当事人除了皇帝,也就只有商从谨和叶央。
随口的一句戏言被人当了真,天子不知道该不该履行承诺。
他想不通,明明小儿子不希望叶骏的女儿去西疆的。
其实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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