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也心头怒起,但还是强行克制住,压低声音叱道:“住嘴,你竟如此对我说话了?!
我十六年来殚精竭虑将你养大,却换来你这个徒弟的忘恩负义!
若是你父亲知道,只怕更要失望!”
双澄愤愤然拭去眼泪:“师傅,请你不要再说九哥。
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时时处处想着我,我听不得别人再这样指责他,羞辱他。”
丁述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在昏暗的灯火下含着晶莹泪光,多日不见,虽然神色悲伤面容憔悴,可却有着与在苍岩山时截然不同的韵致。
就好像,原先只是无忧无虑、自开自落的山间野花,而今经历了风雨,虽添了淡淡惆怅,却化作了盛放的绮丽海棠。
他隐忍了怒气,转而上前来到她身边。
双澄心中还有怨怼,看他过来便低下了头。
“双澄。”
丁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泪眼,语声平和了一些,“不管怎样,你与广宁郡王之间已无相守的可能,就算你生父的身份不被朝廷知晓,太后也早就对你不满。
如今你既已知道自己的出身,就不要再顽固下去。
你若是再要去找广宁郡王,不仅会害了他,也会害了你生父,害了你自己……这条路就是悬崖尽头,你已无法再前行。
还是早日跟我离开,不要对他再存幻想。”
☆、第56章未容言语还分散
祠堂内的烛火越发微弱,双澄跪坐在墙角,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把锋利的匕首。
她陷于这样的状态已经很久,丁述起先没有开口,但见她目光越来越悲戚,忍不住道:“双澄,我以前就教导你,做事要当机立断,不能总是犹犹豫豫。
你和广宁郡王之间的利害关系我已经说得明白,还要我劝多久,你才舍得放下?”
双澄低着头,望着手中匕首。
“师傅打算带我回苍岩山吗?”
“……端王已经知道我们在苍岩山的住处,我们现在不能回那里去。”
丁述顿了顿,道,“但眼下首要是得逃脱禁军的追拿,你若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即刻就离开此地。”
她咬着唇,心中隐隐作痛。
跃下宝津楼前的匆匆一瞥,他那急切的样子至今还刻在她心里。
然而这一去,九郎或许就再也找不到她。
双澄哑声道:“师傅,我想再与九郎见一面……”
“你!”
丁述作色道,“怎么还是冥顽不灵?!
难道他就真值得你不顾一切了?!”
她悲伤地摇了摇头,“可是我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他,我曾许下承诺,要一辈子陪着九哥……有很多话,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讲,如果我就那么走了,他会发疯似的找我。
小时候我不告而别,让他伤怀了很多年,要是现在我再这样消失不见,只怕他会承受不住……”
丁述沉着脸,心底复杂万分。
区区数月间,双澄竟会变得这般惆怅多情,再不是只知在山间嬉闹的烂漫少女。
他更是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若不是放她离开了苍岩山,或许她就能一直像以前那样,在山林中活泼如小燕,脸上常带着笑容,缠着他要学更高的武功,闲时则为他沏茶煮饭,俨然不懂忧愁二字到底是何涵义。
“见他一面?”
丁述苦笑一声,“你现在被禁军搜捕,他又是皇子,要想相见何等艰难?再说,看你现在对他恋恋不舍,我要是再给你机会与他重逢,到时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抬头,目光竟变得坚定。
“不会,就算再留在他身边已是不可能的事,可我也希望让九郎知道内情,不要因为这件事再遗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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