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势一用力,总算将她扳回了过来。
双澄面红耳赤地正对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九郎的心跳,而她鼻息咻咻,眼圈浮肿,像只发怒又委屈的小猫。
“你这几天闷闷不乐,是因为那天我让你以后一直留在汴梁?”
他牢牢抓住她的胳膊问道。
双澄咬着下唇不吭声,他本就也因饮了那烈酒而头痛,见她这般不爽快,不由加重语气道:“若是真的不愿意就对我直说,何必闷在心里为难自己?”
“就算回到汴梁待着不走又能怎么样?”
她愠怒地像头鬃毛竖起的小狮子,“你进了皇城大内又出不来,我一个人留在那里有什么意思?”
九郎一怔,随即道:“想出来时还是能够的,你是怕见不着我了吗?我又不会叫你留在汴梁却不管你。”
他神色认真,双澄却愈加沮丧,看着他端正的容貌,有些自暴自弃地道:“那又怎么样?你以后会有皇帝爹爹给你指婚,就像你的皇叔和哥哥们一样,正妃侧妃一大群。
我到那时候已经不知道缩到汴梁的哪个角落去了,变成一粒小小的灰尘,风吹吹就飘走,你看都看不到,找也找不到!”
“怎会这样想?”
九郎扳过她的肩膀,正色道,“我知道皇叔说的那些话让你难过了,但他素来是那样的性子……再者说,他们要有多少王妃是他们的事,与我又有何关系?在你心里,莫非觉得我也会与他们一样流连青楼楚馆?!”
“没……”
她着急道,“但你的皇帝爹爹与太后嬢嬢要是知道了我,定是不会喜欢的!”
九郎沉默片刻,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望向自己。
“母后生前因为不受官家重视而始终愤恨不平,直到去世都闭不上眼。
其他人却时常在背地里议论,说她不够宽宏大度,未能有母仪天下的气量。
我从来不明白,为何明明互相厌弃的两个人却要被强行捆绑在一处,有时候甚至还得做出彼此和睦的假象。
那时便想,如果能有个自己真正喜欢,心甘情愿天天与她待在一处的,我便只要她一个,每日与她伴着说说话就很高兴,又何须其他女子再来打搅?如果终此一生也找寻不到那样一个人,我便宁愿独自一人生活,也不想像我母后和官家那样。”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出奇平静,可是那双墨黑清澈的眼眸始终望着双澄,透亮得好似山中清泉。
她的心砰砰直跳,手心也冒着汗,在他臂环间慌乱地动弹了几下,小声道:“谁叫你说这些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就说给你听。
至于你是真的听懂还是只当耳旁风,都与我无关。”
他忽而又恢复了冷静的姿态,睨了她一眼,便要往后退去。
“嗳?”
她一惊,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九郎看看她,道:“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何不放手?”
“谁讲的?!
我……”
她只说了一半就红了脸颊,垂着眼睫局促地站在他面前。
因刚刚哭过的缘故,那密密长长的睫毛上还有零星的泪水,好似夏夜月下的露珠。
嘴唇不经意地翘起,正是十六七岁少女独有的姿态,稚嫩又俏丽。
九郎原是想等她将话说完,可等了半晌却还是等不到,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情不自禁地低了低头,想要吻上她的脸颊。
双澄吓了一跳,一下子埋头钻在他肩前,不给他这个机会。
仓促间,他的唇角只碰到了她的乌发,却也没有失望生气。
见她害羞地不肯抬头,便静静站着,任由她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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