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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孟春和见他没了下文,就不与他讨论这问题,巴巴地凑到于狁面前八卦道:“当家的,你与大当家的需不需要再办场婚宴?”
这问话太突然了,突然到于狁根本没听清楚先生这问的是什么。
孟春和见他呆住了,好心又重复了遍,末了又添了句:“所以说,当家的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这还能怎么想?于狁还是觉得这事太过荒唐了,但面对一本正经的孟春和,他到底按捺住了脾性,缓了口气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诶?”
孟春和眨眨眼睛,脸上忽得闪过一丝诡异的绯红,他轻咳了下,道,“那个、你们、你们不是都……那啥了么。
况,你之前不承认那场婚宴,既然两个人都……总要给个正式的名分。”
于狁砸吧着嘴,刚准备解释清楚,说他们并没有真那啥了。
凌深却在这时拽了拽他的手腕,用眼神示意他闭嘴,随后转向孟春和道:“先生真是有心了,不过我们都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所以……”
“那怎么能行?”
孟春和一听,瞪大了眼睛,“自古娶妻哪有如此随便的,都是按着规矩来的。”
“可是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办过了么,据说不也拜过堂了么。”
凌深没有实感,但听多了总是知道那场婚宴是个什么鬼来着。
孟春和显然还记得那场荒唐的婚宴是出自自己之手,原本还气势十足的他立时就蔫了,“可是”
了半天,最后被凌深搪塞几句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当天他们回了山寨,就如先生说的,寨子里的人都是没见过当家的真面目的,这会儿见着个没了胡子的当家的,一大半的人震惊得险些厥过去,好些都不承认这是他们当家的,嚷嚷着要人还他们一个霸气侧漏、魁梧健硕的当家。
面对这些叫嚷声,于狁也颇有些无奈,甚至让人去整了假的胡子回来。
只是这假胡子还没到他手上,就被暂时跟着凌深的小枪使一把抢了回来,然后上交给了大当家的。
凌深瞅着那胡子,嘴角一勾,随后一把火烧了这胡子。
“这次你倒是积极得很,往常就见你整日整日地膈应我。”
火盆子里的胡须还没烧完,凌深却是看也不看,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首的小枪使。
小枪使难得跟他一个鼻孔出去,听了这话就道:“这是自然,我们将……将当家的胡子烧了,他就戴不成了,我们当家的本来就该是现在这般模样。”
“你这舌头是打结了?‘将’字这后面可不是接当家的吧。”
凌深眯着眼睛继续盯着他。
小枪使却是白眼一翻,脸上竟写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凌深到底懒得跟这人鬼扯,毕竟这人的嘴巴也是毒的,最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
临近年关,屋子里到底暖和些,小枪使蹲在地上,一时也不想出去,开口就又问道:“小奇什么时候回来?有来过信么?”
“小奇”
指的自然是沈奇。
凌深是知道这两个少年关系特好,不过听到这称呼,眼角还是禁不住抽了下:“我这里的信不都先过你的手么,问我有没有信还不如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拿到过。”
小枪使脸不红心不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哦,那就没有了。”
说完他又歪了脑袋,盯着火盆子叹了口气,“这从穆州赶去上京,再从上京赶回来,按理来说,骑马的话个把月也该赶回来了,希望他能赶在过年前回来。”
这还是凌深在这里的第一个年,穿越来到这里至今也有半年了,自然也希望熟悉的人都能聚一块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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