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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一传回来,明眼人都知道这支军队凶多吉少,可恨的是他们竟然不知道黑手是谁,是南梁人还是自己人,只是这种疑虑是决不能放到明面上说的,不然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翁岩嶙接连获悉这两个消息,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背过去,不过他一咬牙,还是硬挺住了。
“去通知公主,让她稍安勿躁,切不可莽撞行动。”
吩咐了这么一句后,他又抬头跟之前那人说道:“这次偷袭援军的八成是青峰寨的那些个山贼,你回去让人整合下援军,换条路线过来,不可和这群贼子硬碰硬的。”
“就这么算了?”
那人显然咽不下这口气,微红着眼睛咬牙问道。
“先把眼下这关过了再说。”
翁岩嶙一说完,又交代第三人道:“你负责飞鸽到镇北关,只需将鸽子染黑了放走便可……这下,是真要变天了。”
吩咐完了事儿,又休憩片刻,翁岩嶙迅速整合大军,正式向南梁宣战。
于狁接到战报的时候,赵云洲正跟他说起黑鸽子的事情,说起这黑鸽子还是不久前从北边飞来的,一流的全黑,乍一看跟只乌鸦差不多。
一直到进了厨房烫了开水,才发现竟是只白鸽子,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竟把这鸽子染成了黑色。
于狁听着这事儿,一晃神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一只被染黑的鸽子从北边飞来……
“你是说从北边飞来的?”
于狁沉吟片刻,低声问道。
赵云洲虽然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么个问题,但还是老实答道:“据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这么说的。”
“北边飞来的黑鸽子……八成是什么暗号。”
于狁哼笑了声,嘴角微勾却是极其讽刺的弧度。
于狁极少露出这种神情,一般露出这神情八成是想到姓翁的那老头了,只是下一刻,他并未提起那老头,只问,“让你派人盯着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有人捉到一只黑鸽子,好奇出来看了下又回去了。”
“一只黑鸽子,能有什么好奇的……”
这事儿不说破大家也心知肚明,于狁落了这句后,便也敛了神思,将注意力放到正事上,“之后向他们那个营的多透露透露我们的战略,给几个假情报诱他们上钩。”
“是。”
赵云洲抱拳领命。
于狁瞧着赵云洲那恭敬的样子,有句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他原是想说,他一定要揪出翁岩嶙打在他们这儿的钉子,若这颗钉子打入的年月够久,保不准还跟以前那些战事有所牵连。
“还有事要吩咐么?”
赵云洲似乎看出于狁欲言又止,又问了一句。
“……”
于狁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片刻之后才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让人将二十年来边城的官员名单画册都拿来。”
就在方才那一瞬间,于狁忽然想起有关黑鸽子的事儿,若他没记错,二十年前,的确有只黑鸽子从北边飞来,那时候拦截这只鸽子的正是他的父亲。
而在那之后,他父亲以通敌叛国的名义,亲自将当时边城的守城将领斩首示众了。
二十年前的边城并非镇北关,也不是千和城,而是靠近湘川的一座城池。
当时的守城将领叫什么名字,于狁已经记不得了,却清楚记得正是因为这人的失误,导致边城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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