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把他叫醒,将那份盒饭让给了他。
十七坐起来吃了一半,才想起来问:“琦少爷,那你呢?”
周琦澜骗他,“袋子里还有,天太早,我吃不下,晚点再说。”
等十七吃完,周琦澜将餐盒收拾到袋子里,又递了瓶水给他。
十七喝得太猛,被水呛到,咳个不停。
周琦澜帮他顺气,发现他面色潮红,手脚冰冷,一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周琦澜将身上的外套脱了让他穿上,又捡了一条破布条子,折了两折,倒了些水敷在额头散热。
周琦澜感觉自己完全就是抱着个火人,额头上的破布很快就变温了。
矿泉水见了底,周琦澜放下十七,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外面没动静,周琦澜又连敲了三下,他知道外面的人听见了,“渴了,再给一瓶水。”
想了想,又多提了个要求:“要冰的,我只喝冰水。”
没一会儿,外面的人便送了瓶水进来。
周琦澜叫住他,“退烧药有没有?”
那人看了眼周琦澜,又看了眼墙角的十七,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将门反锁。
周琦澜拿起那瓶水,水是冰的,但不给退烧药,说明他的要求可以满足,但对其他需求却是视而不见。
周琦澜回到十七身边。
没有退烧药也没有止疼药,这冰水的效果微乎其微,烧到后面十七神志不清,彻底没了意识。
“十七十七,醒醒,别睡。”
周琦澜叫他名字,“跟我说说话。”
“十七?”
这下周琦澜急了,又去敲门,“能不能想办法帮忙弄一瓶退烧药来?”
屋外的人不答话,周琦澜气得踢门:“放他走行不行?你们要抓的人不是我吗?跟他没关系,喂!”
仍是无人应答。
周琦澜知道求他们没用,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一片待拆迁的房属危楼,危楼外围拉了一堵院墙,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
他们现在处在三楼,各扇窗户都拿木条“米”
字形的封死了,而且手边也没有可用的绳索。
他把外套给了十七,多少还是有些冷的。
他陪在十七身边,怕他睡过去,只能一遍遍地和他说话,讲所见所闻,讲一些学医趣事,聊起小思又问他想不想他女儿,是不是该取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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