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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昭言诧异地看向寒拾,神情间是理所当然:“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虽然爱玩,但也不是胡闹之辈。
何况,纵使你任性那又如何?”
她似是想到什么,突然一笑,“再者说,你有埋名任性吗?”
又被跟洛埋名放一起比较,寒拾不爽地皱了皱小脸,又扑到洛昭言身边拉着她的手臂,看上去像是在撒娇,却轻声与洛昭言说:“那个闲卿,不是人,而且他身上的妖气与你和洛埋名身上的一样。”
寒拾敏锐的感知能力,洛昭言早已体会过了。
听她说闲卿是妖,洛昭言也只是将这点记下没作多想,顾寒江和明绣师徒能与那闲卿如此相熟,定是认可了这妖的品性。
让洛昭言在意的自然是寒拾的后半句话。
她还隐约记得幼时爹爹最后一次外出归来,洛望平并未瞒着自己的小女儿,他拿到了一只大妖的五百年修为,并且用在了她和埋名身上。
这和她习武修灵的进度很快也有关系。
再低头看寒拾不情愿的样子,洛昭言不禁笑了:“你是担心闲卿前辈会向我索要这修为?”
寒拾嘟着嘴点点头,哪怕说开了依旧呲着牙:“他肯定也发现了,目光总绕着昭言你,肯定在打什么主意!”
看寒拾生动的表情,洛昭言英气的眉眼也不自觉柔和了一些,拉着寒拾背靠岩壁坐下,长长吐出口气:“寒拾,当年爹爹取回五百年的修为,曾与他约定治好我之后便回去将命给他。
只是那修为未能……见效,加之情况变化。
终究是我们洛家违背了约定。”
一听洛昭言这话,寒拾就急了。
若不是洛昭言拉着,寒拾当即就得跳起来。
她力气不如洛昭言,挣扎不出,她只能气呼呼地瞪着洛昭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昭言!
我不管你是否情愿,他若敢对你做什么,我就杀了他!”
寒拾的眼底分明透着一股狠劲,那样完全不作他想、玉石俱焚的狠劲,洛昭言只在洛埋名眼里见到过。
有那么一瞬,洛昭言觉得寒拾长大了,她不再是当初那个上了树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来,害怕到哭的小娃娃。
寒拾已经是个很有主意的大姑娘。
只是,埋名近乎疯狂和连自己都不在乎的狠劲,是源于几百年被残酷地禁锢。
可寒拾才十四岁。
即使洛昭言没有多想,她也知道,寒拾身上在发生一些变化。
她不认为那是坏的,总有一天她会因热海诅咒耗尽生命力早早死去,寒拾长大、变强,那是好事,她还能活几十年。
但是寒拾现在逐渐显露的特质却让洛昭言又开始不安心了。
“寒拾,我们手中的力量,并不是为杀戮存在。”
洛昭言皱着眉,想要说服寒拾,“闲卿前辈并未——”
寒拾却打断她:“昭言,难道你要把修为还给他?”
虽然是闲卿的修为,但多少年来已经为洛昭言融合一体,若要取出还给闲卿,必然是自伤之举。
这正是寒拾一直防备着闲卿的主要原因。
洛昭言一愣,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是摇摇头,语气中带上了自嘲:“不,我不会。”
她突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伪善罢了。
我只有二十几年的寿命,时间太短,我不舍将力量再送回去。”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上面因为多年习武,早已磨出一层茧,指尖的骨节也比寻常女子要分明许多。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她只希望自己短暂的生命能留下尽可能多的痕迹,让她在死后,洛昭言之名依旧能以其他的形式继续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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