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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衣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将节目关掉,然后撑着沙发站起了身,再扶着一边的墙壁,慢慢地往屋里挪动。
大概是发烧了,手机在房间里。
好不容易移动到了房间门口的少女,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板上,扶着门框艰难地稳住了身形,她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迈开脚步,回到被褥里,摸到手机,裹紧了身上的棉被。
说起来……医院的电话是多少?不,他们没有钥匙。
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状态待会儿还能不能开门的少女往被子里缩了缩,她记得太宰特意把他的手机号码设置成了快捷键,轻松拨打出去了的花衣,很快就听见了手机接通的提示音,喉咙一痒,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剧烈咳嗽的少女,半晌后才缓过气来,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轻声:“太宰先生……我好像发烧了……”
随后脑袋里眩晕袭来,刚才的行为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在听到对方的回答之前,她就松开了手里的手机。
鹤见花衣醒来后,望见的是雪白如洗的天花板,因为感冒而有些堵的鼻子也嗅到了空气里漂浮的浓郁消毒水气味,视线微微转开,她看见的是往她血液里输送着药液的吊瓶和输液管。
“醒来了,”
旁边传来的是清越温润的熟悉音色,在她循声看去之前,就传来了板凳在地面上拖动时的摩擦声,然后是那个人精致的容貌在她的眼中无比清晰地靠近,与她额头相抵,试了试温度的黑发青年在站直身体后,又用手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并说,“烧好像退了很多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在医生赶来做了一系列检查,并用温度计重新量了她的体温之后,得知温度已经退到了38.5°以下的太宰治在送走医生后,朝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总算降下去了,刚从你发烧差点到40°,我还以为你会被烧坏脑袋呢。”
“才不会啊……”
花衣撑着床铺想要坐起来,于是太宰过来扶住她,并帮她把枕头垫在了背后,下意识反驳的少女听见他问,“后遗症?”
她微怔了一下,看向了他,这句话毫无铺垫地被说了出来,显得有些突然,低垂眼睑看着她的青年浅笑着,金棕色的漂亮眼眸里映照出了她苍白的脸色,里面却没有一丝笑意。
“嗯,”
花衣点了下头,顿了顿,又弯了弯唇解释,“我没事啦,我还不至于不清楚自己能坚持的时间,那天就算太宰先生没有用‘人间失格’消除掉匣兵器的结界,我也差不多该停手了。
说起来……现在还是工作中吧,太宰先生这样跑来,我好像又给你添麻烦了。”
“真是的,花衣的事情,对我来说可从来就不是麻烦呀,”
他弹了弹她的额头,在花衣鼓起腮不满看来时,微笑着说,“而且想要像这样转开话题是不行的哦,我所在意的,不是花衣现在有没有事,虽然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啦,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稍稍一顿,他略微收敛了笑:“花衣你是不是太维护你哥哥了呢?那枚戒指和被你称作匣兵器的武器,如果我没记错,都是你哥哥寄给你的吧,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寄给你,把自己的部下当做弃子,还把你当做牵引巴利安的诱饵,你哥哥还真是一个相当合格的黑手党啊。
我不认为,这些你都感觉不到。”
他讽刺出声,眸光微敛,露出了少见的面无表情。
“我……”
她犹豫着开了口,轻轻呢喃出了一个字,却说不出其他的话语了。
她的确知道。
再清楚不过了,哥哥的想法——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啊,所以,再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
“感觉到了,还心甘情愿进入他的棋局里,”
太宰治笑了下,“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做错事的是你,但或许是我多管闲事了,我想象不出,如此珍视着兄长的你,能做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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