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季鹭就已经愣住了。
他的身手迅敏有力,且极富技巧性。
轻而易举就能制住大力量级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她不免替自己担心。
现在看起来,她似乎很难逃出他的手掌。
难道就要做他的禁脔?不,她不甘心。
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是杀了海因茨,或者说是那个令她厌恶的第二人格。
而不是被一个奇怪的、不知身份的人禁锢住——她只有一次机会,错过这次,她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爱的海因茨了。
现在,这个少年的这句话。
也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不管说什么,现在的状况都是一样的——她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现状,不能从他的手中逃脱,这令她感到气馁和难过。
季鹭没有说话。
真是意料之外呢。
少年皱起眉,手下慢慢收紧,修长劲瘦的手臂上筋络贲起。
他的眼神却不离季鹭,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黑煤球逐渐紫红的脸。
黑煤球绝望挣扎着,黑紫的脸庞鼓起。
就像一只涂了奇怪颜色的气球,被冲着气,几乎就要爆了。
可能是觉得有些无趣。
少年松了松手。
黑煤球如是大赦,没想到,还未好好呼吸几口气,他就痛得昏死了过去了。
因为海因茨用匕首,划开了黑煤球侧颈。
他避开了大动脉,深深地切了进去。
季鹭看得头皮发麻。
因为他接下来,又用匕首,挑开了那人头颅下的细小的筋和血管。
那淡青色的血管里,原本缓缓流动着的血液突然没了束缚,急急奔出。
少年侧过身子,很是厌恶地将黑煤球用力扔到了房门外。
他走进来,就把身上的外衣脱掉,也扔到了房门外。
季鹭站在一旁,屏住声息,都不敢抬头看他reads;武装骑师。
她只希望他刚才那可怕的情绪不要蔓延到自己身上。
他首先进入了洗漱间。
哗哗的水声响彻屋间。
他大概是开到最大了吧。
季鹭想。
待他走出来时,季鹭才发现。
他已经换了另一身衣服了。
季鹭抬头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柔和乖顺点,用一种小心翼翼的目光注视着他。
少年没有说话。
反而在季鹭一旁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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