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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方锦娘的手捂住了嘴,文祁不满了撇了撇嘴,那神情仿似在说他自己说的本就是实话。
“晗玥,爹爹和娘亲之间的事,你便是不清楚,也不必这般惊慌,他们是夫妻,有些事他们自己明白怎么处理,不用为了他们伤心……”
“锦娘你都是在说些什么啊!”
文祁拉开方锦娘,自己坐到了晗玥的身边,“小丫头我告诉你啊,他们是夫妻,要打要杀的也跟你没半点儿关系,你乱掺和什么劲啊。”
文祁话音一落又被方锦娘拉开了:“文祁,你又在说什么啊,怎么能对孩子这般说呢?”
其实方锦娘也是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像晗玥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就是教了她认书识字方锦娘也是极为仔细,却是有些事也不知怎么和一个五岁大点的孩子解释。
文祁看着方锦娘紧皱着眉,下意识地伸手用食指揉了揉方锦娘的眉心:“锦娘,虽说她才五岁,但我说的也是实情,我这般告诉了她,她也才能知晓,你这样绕着弯说,她又怎么能真的明了?”
“可是这样跟晗玥说,她会接受不了。”
方锦娘越说声音越是小了下来,她也不明白晗玥是否能够接受,想到这里她又低下了头去。
“姨娘,姨父,你们别说了,晗玥懂了,就是爹爹和娘亲吵架了嘛,没事的,夫妻吵架,总是会好的。”
晗玥抹了抹眼泪,这才拉开了方锦娘与文祁,“谢谢姨娘这样关心晗玥,也谢谢姨父这样体谅晗玥,怕晗玥吓着了,带我来静轩殿的。”
晗玥说完就将文祁的手放在方锦娘的手上:“爹爹和娘亲闹别扭了,姨娘和姨父就别再吵了。”
文祁一听,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觉得这孩子可爱,也就顺着她的意握住了方锦娘的手。
锦鸾殿里极为安静,胡倩亦是没有用膳就一直坐在宇文长的床榻边,宇文长一直紧闭着眼处于昏迷状态。
后来胡倩谴去了下人,就一个人这样守在锦鸾殿里,锦鸾殿里渐渐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胡倩只静静地看着宇文长,他皱了皱眉,她便也跟着将眉头微微一皱;他轻轻地舒展了眉,她才又放松了下来。
北境早已步入了夏季,北境的天是越来越炎热,胡倩怕伤口恶化了便自己执了扇为宇文长小心地扇动着,这微微的风才让宇文长睡得安稳了些,他轻轻地动了动,才又安稳地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宇文长突然口申口今了起来,许是伤口开始作疼,嘴里直嚷嚷着要喝水,胡倩本因着有些困,已在床榻边睡着了,听着宇文长的低语也便是起了身为他倒了杯水,才小心地扶着他坐了起来。
宇文长闭着眼喝了水,胡倩刚要起身却被宇文长拉住了手,她回过头来看着宇文长,宇文长这才睁开了眼,眼里清明一片:“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你终还是离开了我。”
胡倩的手一抖,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烛火映着她的脸,看上去的些疲惫,有些苍白,过了好半晌她才开口:“这件事,你我不是从一开始就明白的么。”
宇文长听到这里勾了勾唇角,笑了笑,却又因了不小心扯动了伤口而皱着眉:“倩娘,留下来吧。”
胡倩起了身,将宇文长平躺着盖好了被子,才将杯放在了桌案上,这又才回到床榻上。
她褪去了外衫,小心地将身子缩进被单中,动作很慢,怕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了宇文长的伤口。
胡倩刚一躺下,宇文长便翻了个身搂过了胡倩的腰身,轻轻在胡倩的耳边叹了口气:“下午那瓷杯伤了小腿,可有记得去上了药?”
胡倩没有说话,只将脑袋向宇文长的脖颈间又缩了缩,良久之后,宇文长才睡了过去,睡梦之中,感到自己的颈窝处传来一滴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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