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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薇薇安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确实是收敛许多。
这位有着刁蛮性子的大小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对上了兰内斯尔这个慢性子的前辈,每每想要表现出来的急躁和骄纵就缩了回去——时间久了,这位大小姐自己似乎也嗅出了点不对劲的味道来,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摇了摇头,薇薇安将目光放回了这似乎早已认识的两人身上,双手抱臂:“什么嘛,原来你和埃莉卡认识?”
纱罗则松了口气:“你看,既然你的朋友都认识埃莉卡,就说明她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啊。”
“奇怪的人?”
兰内斯尔似乎有些好笑地重复了一遍:“埃莉卡大人吗?”
被点名的红发女孩状似认真思考了一番,似乎是故意的一样,和薇薇安对看几秒之后又是一句:“你没必要知道。”
说完就径直往工房里走,错开身体让出一条路的兰内斯尔回过头来看纱罗和薇薇安:
“进来吧?”
眼睛里就要喷出火来的贵族大小姐最终还是选择妥协,她摸了摸鼻子,问:“我记得王城里的炼金术师资格最老的就是你了吧?你口中‘可爱的炼金术师小姐’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如何?帮个忙吧。”
兰内斯尔等她们都进了工房之后轻轻关上了门。
他又推了推眼镜,说:“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
兰内斯尔的炼金工房和纱罗所呆过的两座高塔都不一样,现下身处的这座炼金工房里和薇薇安的房间倒是有那么几分相似,同样是暗色系的格调。
工房一侧两个橱柜并排放置,透过透明的橱柜门可以看见里头整齐地摆放着数个形状不一的玻璃器皿,从里头传来细微的魔力波动可以推断出也许还有几个储能水晶。
和任何一位炼金术师的实验间一样,工房之内的空气带着淡淡的奇异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材料混合在一起才有这样的味道,已经无法分辨了。
工房的另一侧摆着一排的坩锅——纱罗数了数,足足有十二个坩锅。
正在熬煮着什么的坩埚里头,那液体沸腾的气泡破碎声让纱罗忽然萌生出一股亲切感。
兰内斯尔将她们带到了工房里间,似乎是书房的处所,指着房间中央处会客座椅:
“三位请坐。”
原本最后一个进入工房的薇薇安这会儿却是头一个坐下,显然她对兰内斯尔的工房并不陌生,大概是常来的样子,她对一切都挺熟悉的样子,一落座就开始习惯性地、漫不经心地卷起了她的长发。
纱罗这会儿已经有些明白过来——这大概是薇薇安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吧。
她抬头看了看这位贵族大小姐的脸,只见那棕色的刘海略微有些长,几乎盖住了那双漂亮有神的眼睛,从纱罗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眼里的神色。
兰内斯尔在指了座位之后却没有立刻落座,他转身不知去了哪里,不一会儿马上又转了回来,手上稳稳地托着一个茶盘,上头四杯红茶不断冒着热气。
“你们倒是来得巧,我刚好煮了水。”
兰内斯尔将红茶递到每一个人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将茶盘搁在了桌子另一头,同样坐了下来。
他向纱罗发问:“…所以,是想找我帮什么忙呢?”
“啊,是这样的……”
纱罗显得有些不安,犹豫了很久之后才问出口:“请问您知道安苏?莫?布兰莱恩吗?”
那位炼金术师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反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但立刻地,这位炼金术师就开了口。
“啊,我认识他。”
他问:“这一位不是传闻最接近‘大贤者’的存在吗?来自萨隆帝国的炼金术师。”
不知怎么地,从这位炼金术师的话语里,纱罗敏锐地感觉到某种嘲弄的感情。
“……那,请问,你知道他的老师是谁吗?”
“安苏的老师?为什么问起这个?”
纱罗低下头,隔了几秒之后,她在众人的注视下从挎包里拿出了她的次元袋,再从次元袋中摸出了一本手札。
她将手札平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一手搁在手札上头:“我是安苏?莫?布兰莱恩的学徒,我想知道老师的师承。”
这一回,这位炼金术师隔了些时间才微微侧过头来看着纱罗。
不再反光的镜片之后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刻着凌厉,带着审视打量着纱罗,仿佛在心里考证她身份的可信度。
好半天,兰内斯尔才吁了口气:“我说安苏怎么可能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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