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洒水壶先生戳破了我们之间的那层泡沫,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变得紧张,反而有了某种程度的改善,一切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对于一个鬼来说,大约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追求了,因此这一夜我睡得很香,以至于今天早上洒水壶先生照旧比我起得早。
所幸我也不算太晚,至少我起来的时候洒水壶先生还没有开始着手穿衣服打领带。
我飙进厨房,飞速地扫了一下食材,决定做最快能得的西式早餐。
煎蛋、三明治和牛奶。
洒水壶先生梳洗完了之后就站在厨房门口看我做,一句话也不说。
我以为他着急,就对他说:“很快就好。”
洒水壶先生看着我慢慢地说:“其实我自己也能做,你不用特地为我早起。”
这是心疼呢,还是拒绝?
我默默思考着这两种可能性,突然感觉身上一颤,才发现洒水壶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一手穿过我的手握住了锅饼,一手穿过我的手,抓住了锅铲。
“蛋要糊了。”
洒水壶先生淡淡地说。
“哦,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眼神落在他跟我重叠的颤抖的手上,又有点出神。
随即我就警醒了过来,现在我已经不是一个孤独地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了,总这样随时随地的走神,相当不好!
后来早餐在我们俩的合作下很快就得。
厨房不大,原本不能容纳两个人在里面忙碌,不过正好我对洒水壶先生来说算不上障碍,因此竟不觉得拥挤。
吃完早饭之后我送洒水壶先生出门,正琢磨着再干点别的什么,小平头从门里挤了出来,热情洋溢地对我说:“前辈,我带你去认识我们这栋楼里的其它鬼好不好?”
难道是我昨天的表现让他觉得我其实和蔼可亲,因此将我推荐给了其它鬼?
我好奇地看向小平头。
不然为什么昨天、前天他都没有这个意思?
没想到扑了个空,小平头带我到他们常常聚集的地下室,结果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他们又后悔了?”
小平头不好意思地对着我挠头。
“那就算了。”
我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不大想来的。
基本上目前的现状让我很满足,有洒水壶先生做为主心骨,有小平头插科打诨,这就足够,我无意节外生枝。
只是小平头总是好意,我不能不来。
现在没有碰到他们,恰好正中我的下怀。
我想走,可是还没来得及转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时期军装的小破孩从地底下冒了出来,语声尖锐地说:“这种没品的事我们怎么可能做,我们不过去迎接一下师长!”
说着一个阿婆,一个小女孩,还有一个充满了艺术家落拓风范的中年人一个接一个的从地底下冒了出来。
我起先还比较惊奇,后来想到穿墙术就释然了。
既然鬼能够穿墙,那么大约在地底下走一会也不要紧。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地底下走呢,这大概就因为那位师长的缘故了,大抵他也是怕太阳的,因此这大白天不得不采取地底行路的方式。
这时候我对于自己无法穿墙也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应该不是我修为太深导致实体化严重的原因,就是我不会,是我根本不知道穿墙的诀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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