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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谚听罢赞同道:“你这样做挺好。
只是可惜,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帮到你。”
苏曾道:“你怎么没帮到我?你现在陪着我,就是给我最大的帮助!”
温谚弯唇笑一笑,苏曾的体贴不是突然来的,而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静下心来感受她给他的体贴和温柔。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女子,只是过去的他,不曾发现——是他的错。
这四处风声吹过,他们一直走,越是靠近公园深处,越是寂静。
园内的喷泉,前几日刚刚修好,连续放了三天水。
他们走到这里,停下来,耳边除了清风,便是这水起水落的声音……
温谚突然问她:“要不要听听我在川地的故事?”
苏曾顿住,一时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兴致,便道:“好呀,有哪些有趣的事?”
温谚温和一笑:“有趣的不多,大多数是让人无奈的事……”
也是,川地地震那段日子,举国哀痛,单是看一眼网络上的现场照片都能唏嘘不已,更何况温谚是身在其中。
苏曾安静下来,等待聆听,他们到喷泉池旁,温谚才慢慢道:“在那里待的时间长,经历过的事情也多,真讲起来,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说起好了……”
那时候的温谚尚且年轻,那支队伍里的志愿者,大多数人是凭借一腔热血去的,而这一腔热血也在面对灾区惨象之后化做乌有,留下来的,尽是悲凉。
不是惨象中的亲历者,却比那些经历者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仍乐观地把自己当作带给灾区人民希望的蜡烛,日以继夜地奉献,用一点点的力量,将深渊边缘的人拉回来。
拉一个,算一个。
“我和一位医学院的老师还有另外两个师兄一队,我们一开始在重灾区,刚去的时候还有余震,时时面临危险,那时候每天早上醒来都会为能看到太阳而感到开心……幸福变得很简单,只要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强。”
苏曾听着,默默心惊:“那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继续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世人总是趋利避害的,苏曾从来不曾想过飞蛾扑火,尤其是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温谚听她这样问,只是淡淡道:“不知道,大概,那也是另外一种成就和满足吧……身体累了,空了,心里却被填得满满的。
这样的事情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去做的,可是我们去做了,也必然会收获到别人没有的东西。”
苏曾道:“英雄主义?”
温谚想了想,笑着点头:“是吧。”
他接着说,“后来我们从重灾区转出,去了附近受灾程度不严重的小镇,对转送过去的伤者进行医治,说来也奇怪,在重灾区的时候,我们每天担惊受怕却连个小伤都没受过,听说要转去镇医院时,我们都在欢呼死神被我们甩在了身后,再也追不上我们了,可是走的那天,从山区绕出来,竟遇到了山体滑坡……”
苏曾刚刚放下的心随着这句话悬了起来。
温谚暂时停下来,盯着远处的定光,眼底黑漆漆。
“车子虽然已经驶到山下,却被山上滚下的石头砸中……大巴车里有十来个医护人员,还有伤者。
我坐在最前面及时逃出,只受了轻伤,可是我的老师在里面被变形的车座压住了半个身子……我和几个师兄弟在外面能听到他的声音,开始下大雨,怕泥石流来,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却还是没能把他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修)
☆、Chapter6
“庆幸的是车没有起火,附近的居民开两台起重机把车子拉出山区,才等来救援的人。
等人锯开车门将老师救出来的时候,我知道,他的腿已经不行了……我们最难过的不是遇到灾难,而是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受苦受难……”
他转过来,望着苏曾的眼睛,苏曾问他:“他后来怎么样了?”
温谚叹道:“双腿截肢,保住了一条命。”
说罢,他脸上也有一丝庆幸,“丢了腿总比丢了命好。
老师很乐观,现在虽然退休了,但是也在继续创作和整理医学文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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