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遵令。”
在场昆仑剑修诸多,皆拜服下身,
除了岑弋,
这事基本和他没关系,或者说他就是来这边闲着的,毕竟目前名册上他是第一,也没有人会在现在挑战他。
他坐于昆仑玉台的列,视线凝着在寻雪身上,有些焦虑,犹豫要不要去找他。
可是寻雪要守擂台,又错过了。
这导致他连看都没看什么所谓的什么宣告一眼,那宣告的弟子原本也没指望能指使得动这尊大佛,施施然离去。
岑弋虽然年轻,但是在昆仑的威望中,除了剑尊,就是这位赫赫有名的东天罚了,等他成长起来,剑尊之名不过手到擒来。
故而岑弋对那位剑尊尊重有余,还不至于听他的指挥。
现在无论是谁来了,重要的都是岑弋自己的想法,
他视线中寻雪已经落到擂台上了。
这里的擂台都是没有台阶的,金丹修士也习惯了轻轻一跃就能落在擂台当中,可那人动作就是比别人利落好看似得。
巳时初,暖阳在云层后悠悠地出来,阳光泼洒在比试台上,十个巨大的圆形擂台上似被世界的聚光灯汇聚,台上的十个年轻人耀眼得不可思议,
十方玉台后撤至比试场外的高空,修士们能选择从擂台底下候着,预备什么时候上场,也能像岑弋一样,知道用不上自己往自己宗门的前沿一坐,视野良好的观酌十座擂台的比试。
目前来看,大部分修士还是在擂台底下的,每个人心里的思量着自己什么时候上场好,最高能到多少名次。
擂台底下也就成了大家目前除了玉简帖子外交流的最好地点,
这里的擂台有些高,大家抻脖子观察着,有拿着佛珠的小和尚和背着小猪的修士闲聊,和尚瞅了瞅猪,又瞅了瞅身边的人,
“你觉得这十个人,哪个最早下去。”
那人颠了一把背上的猪,猪猪哼唧一声,粉鼻子扭一扭,耳朵扑扇一下,
“这还用问,那边那个小姑娘呗,还没走,昆仑的弟子不得活吃了她啊,真不知道剑尊怎么想的,人家想参加就参加呗,岁数大的人就是爱瞎指挥,和我奶一样。”
“哎,看来即便是修仙也没办法逃离的宿命啊,人老了思想就是不行,还是得和年轻人多沟通。”
“诶,那边是怎么了,那么多人。”
“啊,寻雪,你不知道吗,给现在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那个,我都不敢去挑战,万一伤着人家,下场就得让这帮小姑娘撕了。”
“不是,岑弋原来也没这个待遇吧。”
“岑弋伤得着吗,而且岑弋那一脸冷相也不招人疼啊,你瞅那个。”
背猪修士顺着他的示意看过去,那边正有小姑娘给寻雪准备了一堆花篮里,就放在擂台下,花篮边沿的花朵鲜妍美丽,灵气馥郁,里面放的又全是漂亮又高级的灵果,这补充灵力的方式未免太过奢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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