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起来,阿斯尔杀死那钦,也算是为他们报了血仇,且若不是坦格里赫勒一直牵制着哈日赫勒的主力,乌汗台还不一定能打那么多次胜仗,以至于得意忘形,以为能与阿斯尔比个高下。
万幸阿斯尔应是并未动真格,海拉苏向他也行礼致歉,阿斯尔倒不计较这些,松手放开乌汗台。
青年仍伏在地上,海拉苏想去扶他,却被挣开了手,不由严厉地低声道:“还不快起来,给可敦、可汗道歉!”
乌汗台抬起泛红的眼睛,盯着哥哥,哑声说:“……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海拉苏叹一口气,摇头道:“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杀你,就像你不会杀我一样。”
“我坠海是自己不小心,不怪你。”
乌汗台听到哥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如往常的包容与耐心,“我能站在这里,或许真的是海神庇佑,是天神派他来拯救我们——其实只要族人能过上安宁的好日子,谁来做这个可汗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你那么远大的野心和抱负,我只希望我在意的人好好活着,希望赫勒人不要再自相残杀,少一些流血与纷争……弟弟,阿爸和额吉都不在了,我只有你了。”
乌汗台眼睛更红,鼻青脸肿的模样狼狈又可怜,垂下眼睫含糊地说:“你喜欢他,我只是想帮你。”
海拉苏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见他不再反抗,便拉着他的胳膊带他站起身来,像家长领着闯祸的狼狗一般,压着他向谢晏和阿斯尔认错。
这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但真正并肩站在一起,还是很好区分,一个沉静、一个张扬,看了全程的长老们这才恍然大悟,议论纷纷。
乌汗台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模糊的道歉,他在继任首领的仪式上莫名其妙被截胡,哪怕听海拉苏说那神使可敦有多好多厉害、阿斯尔又有多么强悍,他也始终不服气。
现在被揍了一顿,虽然还闹着别扭,倒是终于被打服了。
谢晏早借阿斯尔的手出了气,见他这般神情,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摆手摇头道:“行了,知道错就好,今天就当是‘友好切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乌汗台听不太懂谢晏的怪话,又听阿斯尔开口道:“你很不错,反应快、耐打,能坚持到最后。
若愿听我调遣,可以再带兵做将领,也不必再流放了。”
这话似乎是夸奖,但怎么听着也怪怪的。
乌汗台眯了眯眼,海拉苏捏一把他的手腕,他便低下头来,向阿斯尔臣服道:“愿为可汗驱策。”
除了最后的小插曲,这趟海边之旅整体都很愉快顺利,翌日谢晏出发离开达拉赫勒时,还收到海拉苏送来赔罪的礼物。
那是一枚浅金色的珍珠,差不多有鸽子蛋大小,表面圆润富有光泽,没有丝毫瑕疵,是天然珍珠中少见的珍品。
海拉苏说这原是要献给神明的祭品,而谢晏是天神在人间的使者,他便将此珠献给神使大人,愿神使可敦垂爱赫勒,助可汗早日完成大业。
谢晏本来对珠宝没什么兴趣,但看到那珍珠漂亮的颜色,像极了阿斯尔的眼眸,想着可以镶嵌在对方的刀鞘上做装饰,便也欣然收下了。
因没从达拉赫勒带多少“特产”
走,回程轻装简从,有了来时走过的路径,行进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谢晏还是坐不住没有减震结构的马车,自己骑马久了也嫌累,没赶几天路就把阵地换到了阿斯尔的马上,两个人又同乘一骑,他困了便直接靠在阿斯尔怀里打盹。
苏布达的脚程快且稳,阿斯尔的胸膛也宽厚结实,谢晏歪着脑袋睡得正香,忽听一声羽箭破空的声响,马背猛地一记颠簸,白马儿嘶鸣着被主人勒住步伐,随行的马队亦跟着减速停下。
谢晏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拥着他的阿斯尔本能地将他的脑袋又按回自己怀里,一手握住刀柄,目光警觉地扫视四周。
——有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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