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琪无奈的提高了声音。
律就是这副样子,平时总是冷著脸不苟言笑,心肠却比女孩子还要软,难怪格里佩特不让他上战场。
“你纸老虎的脾气该改改了,否则哪天陛下出门,有得你受,我又不能一直守著你。”
“我也没叫你守著啊。”
律想起曾经有一个人也说过纸老虎三个字,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
“那陛下发现了伤你该怎麽说?,你们现在在一起的时间可是比以前多多了。”
“我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今天你可以说摔的,那以後呢?再受伤难道一直说摔的?陛下有多精明你又不是不知道。”
“赫琪,”
律皱著眉抬起头,“你怎麽跟老婆婆一样罗嗦?平时管的杂事太多了?”
赫琪没好气的站起来:“好,好,随便你,每次劝你都碰一鼻子灰,你当心哪天被那些贵族整死。”
“不会死的,我身体好著呢。”
律笑了笑。
赫琪无奈的摇了摇头,律突然发现一件自己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事。
他摇头的动作很像一个人,但是他怎麽也想不起来。
像谁呢?
“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要是你的伤严重,可千万不要瞒著。
“赫琪还是硬不下语气,温和的提醒他一句,才带著文件走远了。
等到他走的很远,律还在想这件事。
他有时候会突然钻牛角尖,这次也一样,直到晚上,还在想著赫琪的事。
他到底像谁呢?
“你在发什麽呆?”
格里佩特爬上自己的床,趴在床上看他。
律赶紧摇摇头:“没事。”
“难道是一天没见想我了?”
格里佩特又像孩子般的笑起来,伸出手拉扯律的头发。
律笑著躲闪,同时尽量避免他看见自己手臂上的伤。
“律,今天我去见南国大使,突然觉得我们该出门走走了,人家跟我说了好多国外有趣的事,我都不知道。”
格里佩特突然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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