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都是我的错!”
他睁眼,忽然不想看她,只将目光投向别处。
上官那颜心如刀绞,他已经厌恶她了?看都不想看她……
“我、我不该让他亲我……”
她捏着衣角,垂头,眼泪一滴一滴都落到地上,摔成无数瓣。
俞怀风手指微抖,心头有如利锥划过,“说下去!”
“说、说完了……”
空气都凝固了。
上官那颜敛声屏气。
“说完了?”
俞怀风转头看她一眼,知道把她给吓到了,便忍着怒气,将语气放缓了一些,“之后他便强迫的你?你道明原委,师父不怪你。”
之后?她想了想,算时间真拿不准究竟是哪一次,但有个问题她实在想弄明白,便嗫嗫嚅嚅问他:“师父,怎、怎样才会怀孕?亲、亲嘴会、会怀孕么?”
俞怀风愣了片刻,想起她方才的话,便也试探地问她,“他只是、只是亲过你?再无其他?”
“其他是什么?”
她又害怕又好奇,噙着一眼眶的泪,迷蒙看他。
气氛有一丝尴尬。
俞怀风移开目光,望着窗外的夜色,久久吐了口气,身体一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额头不知何时冒了一层冷汗。
“你怎知有孕了?”
他语气已和缓了不少。
“医书上说,有孕时,不来葵水。”
她红着脸把书递过去。
俞怀风拿过书,未看一眼就合上了几乎要被她泪水浸透的医书,放回了书架。
“把手伸过来。”
上官那颜走过去,伸出手。
他把住她手腕,听脉。
果然不是孕症,他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下来。
不过是虚脉,气血不足而已。
观察他形容,并无愠色。
上官那颜心中无限期冀,不停向老天祷告。
“近来过于劳累焦虑,致使月信不准。”
他抬袖子擦去她脸上纵横的泪水,心生恻隐,“好生休息,宫里的演奏都不用去了。
我再给你一剂方子调理。”
愁云散尽,原来虚惊一场。
上官那颜雀跃万分,“不是有孕?”
“以后不得胡说八道!”
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他经不起这个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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