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数百年前,皇宫内镇有一幅详尽的长安堪舆图,此图关系王朝兴衰,因而数百年前便被人用离奇之法隐去了图上笔墨,只有特定族人的血脉才可开启那幅画卷。”
“便是那塞北观音一族?”
上官那颜眼皮跳动。
“没错!
这才是人们寻找观音的真实目的!”
“那颜不懂了,既然关系王朝兴衰,太子与公主为何非要得到观音血,难道你们要那密卷昭然天下,让风云再起?”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善舞收了笑,“观音究竟在何处?”
“不知道!”
善舞抬起手,繁饰的袖口滑到手腕以下,一截匕首便在她手中露了出来,寒光可鉴的刀锋对准了上官那颜。
善舞眸子里的阴冷笑容反射在匕首上,“那颜,你还不知道么?”
她一步步逼近,上官那颜瞧着她手中的匕首,只得步步后退。
“殿下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
“大司乐行事诡秘,本宫耳目再多,也总能被他糊弄了去。
倒是你,那颜,你日日在他身边,怎会不知他的行径?”
善舞一步跨到她面前,上官那颜被逼到角落里,再无退路。
寒意侵骨的刀锋对着她的脸,上官那颜只觉汗毛都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善舞笑嘻嘻地将匕首在她面前晃着,“上官小姐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破相了可就不好了。”
上官那颜索性将眼一闭,眼不见,心不惊,“殿下若敢胡来,我爹爹也好,大司乐也好,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
“讨回公道?上官小姐果真这么天真?”
善舞笑得不可遏制,“后宫最得宠的南贵妃生的女儿,本宫都给弄没了,也没人说什么讨回公道,你区区宰相的女儿、乐师的徒弟,有何公道可言?”
上官那颜听得心里一惊,这个善舞果然不是善类,当真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眼睫一抖,还是睁开了眼,“那你就杀了我吧,反正我不知道塞北观音藏身之地!”
善舞低眸想了想,忽然又冷冷盯着她,“那颜你的血也可以吧?”
“什么?”
她一惊。
“你继承了观音血是不是?”
善舞眼眸冰冷,却跳跃着疯狂的火焰。
“你不是试过么?”
上官那颜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拜师的那一夜,善舞将她打得吐血,血溅白绢,却并未出现任何异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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