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用他嫉妒的小眼神瞅着艾礼克铁青的脸色,丝毫没觉得哪儿不对劲的,“瞧你这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那妞不错吧——噢该死我错了,别砸了——看你这反应,你还是,你真的还是处男?哈哈,真是恭喜你,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行了!”
艾礼克把桌上的杂志全部扔到查理斯的脸上后,终于无力的停止了动作,也不怪查理斯的怀疑,艾礼克摸摸自己的双颊,他最近忙得真是连照镜子的时间都没有了,不光要当一个侍应生,还成为一个老男人的保姆,“我的脸色真的很糟糕?”
“那当然——”
查理斯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你的黑眼圈挂在脸上——简直就像只沙皮狗——汪汪汪——”
艾礼克没有理会查理斯的幽默,他只哀叹一声趴在桌子上,那憔悴的模样使查理斯意识到了什么,这时他也收敛了他的调笑,皱着眉,满满的担忧道,“你最近——又开始做梦了?”
“嗯——自从他们……连吃药都没有用了。”
艾礼克从小就有一种预见“惨剧”
的能力,邻居的名叫凯蒂的贵宾犬会被汽车撞死,班上的同学会在体育课上被排球砸伤,他自己会在父亲的实验室里被奇怪的溶液烧毁皮肤,而这些在第二天,或者在不久的某天一定会发生的事,全部会提早出现在艾礼克的梦中,梦醒的艾礼克则会被他血淋淋的梦境不断的折磨,他也试图去改变什么,他会出言提醒,或者干脆自己去做,但往往只会导致更加绝望的结果。
好在,突然的某一天,那种奇怪的预言梦便消失了,这也导致艾礼克对他的父母会遭遇的一切毫无知觉,他说不清这到底是种什么感受,是怨恨还是庆幸?但最近,他的梦里再次挤满了惨剧,有他父母的,有他自己的,尖叫和死亡,不断的重复,只有在史塔克的怀抱里,他才因为那份温暖,感到稍微好了些。
是的,史塔克的怀抱也许才是导致艾礼克憔悴最大的罪魁祸首。
天知道,当艾礼克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脑袋枕在史塔克的胳膊上,额头蹭着史塔克柔软的唇,他的双手搂着史塔克劲瘦的腰,双腿卡在史塔克的两腿间,整个人乖巧的躺在史塔克的怀里——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让他感到是多么的糟糕。
当第一天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艾礼克都不知道他是要掐死史塔克,还是掐死他自己。
虽然两个礼拜快过去了——面对每天早上必然会出现的这种场景,艾礼克已经从最开始的,咆哮着将史塔克吵醒,到现在淡定的伸腿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踢下床,可他还是对史塔克生不出一丝感激之情,尽管没有了糟糕的梦境,但史塔克的亲密更加令他煎熬。
“嘿——艾礼克?”
看着好友沉浸在某种回忆中不断变换着脸色,查理斯忍不住开口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糟糕的事——”
艾礼克用他糟糕的脸色冲他的好友露出一个糟糕的笑容。
查理斯是不可能知道艾礼克最近跟一个麻烦的人物同居的事,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将糟糕的事代入了他父母的去世,这实在是个太沉重的话题了,他只好说点别的:“嗯——下个礼拜,高中同学会,他们让我邀请你,你知道的我们的友情向来令所有人嫉妒——”
“是吗?”
艾礼克撇嘴,不置可否。
在他的父母没有出事之前,最开始,所有人,当然啦,包括查理斯在内,都只以为他不过是个孤僻的就像有着阅读障碍症,要不了多久就会休学的怪人,而人们最多也就只会在课余的时间里,分几个简短的单词来嘲笑他几句,像是某种聚会的邀请,是绝对不会想到他的——要不在他休学的那天,人们知道了有个在1999年就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父亲,和在其领域取得相当高的成就心理学博士的母亲。
大概人们现在谈起他,也不过是有着个依稀的印象——“哦,那个矮个子?”
艾礼克嗤嗤笑了几声,当然不是因为同学突如其来的虚伪的热情感到受伤,要知道,他从来都不会去在意这个,他挑眉,就算是再刻薄的表情由他现在做出来,也显得格外的迷人:“那帮只知道派对和大麻的人终于学会看报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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