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洁豁达的态度倒让秦义坐不住了,他走到庄洁跟前,满脸羞愧地开口道:“当年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怎么会让他们……”
“这里是医院,不适合说这些吧,秦先生?”
他的话被庄洁毫不客气地打算,秦义只能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才好。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宁凯看出这俩有一段很纠结的故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嘴,只好安静地吃着手中的苹果。
没过多久,庄洁就带着涛涛和孩子走了,她们出门后,秦义就跟忠实的奴仆一样紧随着出了门,临走时候又对乔旭尧说了声谢谢,并且瞪了自己一眼。
“幼稚!”
宁凯不屑地瞪了回去,让自己的女人绝望到自杀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点来说,乔旭尧还真是强了不少……
等等,我怎么能把自己和庄洁比,就算让人压了老子也是带把的!
被自己的逻辑雷到的宁凯懊恼地摸了摸头,然后就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哎哟——”
他惊呼了一声。
“怎么,她走了让你这么难受?”
此时传来了乔旭尧阴测测的声音,宁凯转过去看他,发现他不光脸色堪比锅底煤,一对鹰眸中海蓄着即将爆发的狂风暴雨。
——看来是被刺激得不轻。
宁凯刚想为自己辩驳几句,就听见他说了两个字:“过来。”
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怒火和不容拒绝的威压。
宁凯自觉没什么做错了,那些乔旭尧加诸于他身上的猜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他没什么好气短的。
不过看在对方救了他一名是个重伤患者的情况下,他还是决定迁就他,表现得稍微配合一点。
他的身体早已康复,跳下床的时候别说有多灵活矫健了。
宁凯腿上的皮外伤已经好了不少,伤口全部结痂了,只是偶尔会觉得痒。
他头上的伤其实不算特别严重,医生说他早就能出院了,却被舍不得放他走的乔旭尧强行拘在这里陪他。
而宁凯也被几天前那事吓着了,生怕离了他的视线,乔旭尧就突然不见了,所以跟朱怀昌请了两周的假,专心陪他。
宁凯走了两步来到乔旭尧床边说:“干嘛?”
“上来。”
乔旭尧的块头太大,病床又太小,原本躺着他一个已经显得很拥挤了,此时他却往那头测了测身,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示意宁凯也上床去。
“啊?”
宁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上来!”
乔旭尧又重复了这次,这次显然有点不耐烦了,好像宁凯再不听话他就会下床去抓人。
宁凯叹了口气,这乔旭尧平时在人前是一副深沉威压的英伟摸样,可对着他的时候却跟变了个人一样,无理取闹乱吃飞醋这种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无奈地甩掉拖鞋上了床,侧身坐在床边和侧躺着的乔旭尧面对面。
可还没等他另一条腿跨到床shang,就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双猿臂紧紧地箍住了。
“嗯?”
他推了推身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对方却牢牢地抱着他,顺便把头埋进了他胸间。
“你是我的。”
宁凯听见乔旭尧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刚被他这孩子气的言行弄得哭笑不得,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爱,仿佛回到了他十六岁时候的样子,却听见“可爱”
的乔旭尧接下里又说了一句无比惊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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