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问她怎么还不走,她怎么说来着,她说,她在等人。
还是等到了他,他骑车骑得很快,额头都有了汗。
姜涯看见了,高兴地挥挥手,“你怎么才来啊!”
他却没有多高兴,表情很吓人,是姜涯第一次见,“你怎么这么傻,等不到人就不等了,傻等什么?”
姜涯被吓到,他看见,缓和了语气,挪了挪车,“上车。”
回去就被魏阿姨狠狠地骂了一顿,骂得很凶,姜涯坐在房里写作业,都听见了。
第二天上学的路上,姜涯一直在想该怎么说,害他被骂,她也有责任的。
他在楼道里锁车,抬起头看见她就站在晨起的阳光里,白皙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他哑了哑嗓子,问,“怎么还不去上课。”
她软软地喊,“魏寒生。”
“嗯。”
“以后我就一个人回家吧,我们分开走,可不可以?”
他低头,过了良久,碎发粘在额头上,说,“好。”
思绪被拉了回来,走到门口,见她还在楼下发呆,喊她,“快上来。”
姜涯哦了一声,小跑了上来。
魏叔叔魏阿姨退休后就回了安徽老家,家里面的老人不愿到上海来,叔叔阿姨便迁就老人们,回了家。
魏寒生在上海出差,这些年他的工作重心都在德国,回了上海,就会住在姜涯家。
太熟了,对,终究是太熟了。
尽管魏寒生这些年跟她都没怎么联系,但回来了,还是要跟她吃吃饭,散散步。
她在交大上课,研究生学生想请她吃饭,她婉拒,“今天回去还有点事,没有时间吃饭。”
学生惋惜,知道她是将时间看做一切,约时间,“等项目做完了,我们再吃。”
“好。”
坐十号线到她自己住的地方,在门口还没乘上车就看见了他坐在车里等。
姜涯小跑过去,“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啊?”
车往城郊开,“事情办完了,明天回柏林。”
姜涯止住他,“不去农庄吃饭,今天没有时间。”
看他面色又沉了两分,心里不由地有些不好意思。
也对,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约自己吃饭,实在不好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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