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心也明白他不是问她,代庄剑卿答了。
方子白其实是个极为周全的人,只有对她可能因为太熟了,会很直接。
于是方子白便不再多言,足尖一点,少年矫健的身姿拔地而起,一个漂亮的燕子三抄水,跃上了画舫。
这手轻功十分漂亮,雷烈身边的那个扮男装的女子便忍不住叫了声好。
舒天心撇了撇嘴,忍不住也卖弄,纤腰一扭,身子便轻盈的仿佛不着力一般随风而起。
她速度并不快,在她之后跃起的庄剑卿都比她上船早。
但她仿佛不需要借力一般,身姿曼妙,仿佛御风而行。
落在船上的时候,那位雷家公子雷烈和扮男装的女子都忍不住鼓掌,“这位姑娘身手不凡,不知师承何处?”
“我叫舒天心,你们过奖啦。”
舒天心笑了笑,虽然说着客气的话,表情却很是自得,“轻功是我师姐教我的,她从哪里学的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不是跟我师父学的。”
“我们是表兄妹,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庄剑卿。”
方子白适时解释了句,未婚夫妻一起行走江湖,总是招人闲话,他早就跟舒天心对此达成共识了。
那个穿男装的女子也拱了拱手自我介绍,“琴心剑胆,琴剑。”
“很英气啊。”
舒天心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舒姑娘你也可以这么自我介绍嘛。”
雷烈拿着折扇敲了敲手心,沉吟片刻,很潇洒的作了两句诗:“天心不老情脉脉,云若无心自卷舒。”
“啊?呵呵。”
舒天心干笑两声,偷偷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我还是这么介绍自己吧,舒服的舒,天天有肉吃的天,心想事成的心。”
于是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天已近午,舒姑娘是饿了么?”
雷烈勾唇笑了笑,“倒是我这个主人照顾不周了。
我这就让人备酒席,船上简陋,还请几位不要介意。”
雷烈吩咐侍从去备了酒席,舒天心有些尴尬,几个人又寒暄了一番,便纷纷入席。
虽然舒天心在熟人面前一直没什么形象,但雷烈和琴剑毕竟是陌生人,她本来就是厚着脸皮蹭船,一句玩笑话还被雷烈当真,现在又蹭吃,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不太愿意说话。
雷烈很有一种世家公子的风流姿态,对在座的两位女子都十分殷勤,总不忘把舒天心拉进话题当中,但舒天心始终兴致缺缺。
庄剑卿也不怎么说话,他一个维心宫出来的死士,跟这些中原正道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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