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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灼地只好抱歉地笑了笑,示意自己还在跟着他们的思路。
白风风:“在曼德拉记录中,伪人代替一个人的办法,就是杀掉这个人,但是在这里,这个方式可能改变了,应该是类似于精神传染,将人的意志扭曲,让人变成伪人。”
恰好张灼地也在想这件事,从规则上来看,更像是意识干扰。
但是他总是觉得很奇怪,他不太理解,也就真的这么问了:“最后一条规则看上去并不鼓励杀戮。”
“暴力无法阻止暴力,杀戮无法阻止杀戮,今夜的天气不错,您可以看看月亮。”
最后一条的规则甚至显得有些温情。
丁了当即反驳了他:“那是不可能的,所有的游戏都有杀戮。”
张灼地耐心地打完字:“那这里是不是自相矛盾了。”
张灼地并未录音,但他还记得自己听到的那十一条规则。
“当我们发现同伴的面目扭曲之后,规则的意思,是让我们杀掉他。
但同样,他又说杀戮无法阻止杀戮。”
丁了看了愣了下,陷入了沉思。
白风风小声地道:“你说得对,也许是反规则。”
张灼地之前听他们提起过反规则的事情,并未多么意外,但是白风风却道:“只要涉及到反规则……那就麻烦很多,我们要判断到底是哪一条是假的。”
白风风说罢便戴上了耳机,又听了一遍规则的录音。
张灼地没什么事做,丁了的手就放在他的手边,刚才张灼地打字便松开了,此时张灼地拍了拍他的手,面上没什么表情。
丁了反手握住了他,凑近他说道:“后悔了吗?”
“嗯?”
张灼地让他的呼吸弄得耳朵有点痒,说道,“没有。”
他没说的是,从刚才见到一同上车的那些人时,他就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车厢里有些暗。
即使现在天已经亮了起来,但因为大家都将窗帘拉上了,所以没什么光亮照进来。
车厢里一片死气沉沉,甚至连呼吸声都很难听见。
大概到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张灼地伸手将窗帘拉开。
张灼地听见他拉开窗帘后,陆陆续续又有很多拉窗帘的声音传来。
原来大家都在等。
身材非常高挑的女人高澜从身后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走了过来。
张灼地他们几个人离热水器的位置比较近,张灼地百无聊赖,看见高澜掰不开热水器的阀门,试了半天也没有动静。
张灼地还记得这个女人应该是那个叫李党展的保镖,一时也有些好奇,站起身来说道:“我试试。”
李党展有些意外,让开一个身位,张灼地一用力,热水流了出来。
高澜低声道:“谢谢。”
张灼地注意到高澜的水杯上套着一个非常可爱的水杯套,上头的卡通形象好像是她自己,下头写着一串数字“0530”
,现在是六月份,高澜应该刚刚过完生日。
他打了个招呼要坐下,却撞见一双死盯着自己的眼睛。
张灼地记性不错,还记得白风风跟自己说的——姜依依,16岁,数独冠军。
张灼地站在原地,胳膊肘搭在座椅靠背上,问道:“你有意见?”
白风风马上说道:“哥。”
张灼地却看见那个女孩冷笑了声,非常挑衅地瞥了他一眼,转移了视线,不再看过来,脸上的表情非常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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