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酒之后他才妥协道:“也罢,”
看了眼小人得志的我,补充道:“若真收了你这样的徒弟,以后还不知道要给我丢多少的脸。”
“……”
取得了实质上胜利的我,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至于第二件事,秦卷暂时没有说,他只朝我勾了勾嘴角,硬是勾出了我一身白毛冷汗。
我郑重思考再三,对他道:“烧杀抢掠的我不干。”
“我看你只有被烧杀抢掠的份。”
他平淡如水地回应。
忍了忍,又道:“恃强凌弱的我不干。”
“没那爱好。”
他眼眉微挑:“不过,我看你,倒是……”
我横眉竖眼,他没再往下说。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能让我做什么了,撇撇嘴随口道:“最后一条,卖艺不卖身。”
他没有答话,而是用一记冷眼表示他对我所提条件的蔑视与讥笑。
本来就是句玩笑话,我也没当真,哼了声之后便自顾低头看书。
书是秦卷给我的,内容大致说的是打上古至今的通物史。
同是书,却难得没有我之前看过的那些枯燥无味,条条理理间时不时夹着古往今来各处的秘闻杂技,用词言语又通俗顺畅,读得我只觉满口生香。
小半本翻过去,我揉一揉稍有些干涩的眼,捏了捏肩,又预备继续往下读去。
一声轻的几乎听不见的笑声打破了屋内的平静,不用想都晓得是谁,我没搭理。
可偏偏他那两束目光就和锥子似的扎在了脸上,我朝左侧了侧身子,不成,朝右依旧不成。
气沉丹田,一巴掌重重拍在案上:“秦卷,你有完没完?!”
他这才收回眼神,淡淡道:“书看得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可眼底得意的笑意却更深了,我纵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他在嘲笑我。
但我想不通和懊恼是,我到底哪里丢了人?
被他笑得受不了,正待发作时,他支起身子隔着书案俯身过来,轻轻捏起我的下巴:“闭上眼,别动。”
没弄清他用意的我愣神间,就见眼上覆了层柔软纯白的布料,眼角处被人细细擦拭着。
一时间口里鼻间皆是秦卷身上独有的味道,淡极处又透着缕清甜,无形中让我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秦卷的动作又轻又细致,待他手指从眼角处挪开,我正要动弹,却察觉到他的指尖向前滑去,摩挲着脸,痒痒的。
仰头坐了会功夫的我没耐心道:“好了么?”
手指在唇侧停住了,略迟疑了下,最终松开了手。
迫不及待睁开眼按我捧着飘落下来的帕子一瞧,雪白的料子上扎眼的一抹乌黑痕迹。
我眨了下眼,摊开手掌,五指指尖处各有一团浓黑,凑近了些,云香墨的味道直冲而来。
再看那书上,有些字句已然模糊不清,我奇道:“这书难道是新写的?”
不,书页泛黄,书角卷曲,一看就是秦卷常常翻阅之物。
再一细看,整页纸上尤为在偏角处的字体与别处生硬刻板的略有不同,劲骨丰肌间又自有一派流风回雪的飘逸,应是后人自行备注上去的。
心存疑惑的我匆匆翻了个遍,发现后来添加的多是我所喜的奇闻异事之类的典故。
书是秦卷的,写这些的人自然也只能是他。
没想到我与他相识不久,他却十分了解我的性子,知晓我定是耐不住性子看这些,索性加了这些。
我朝秦卷绽出个大大的笑容,他却恍若未见,专心致志地卷着书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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