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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侯盈却是不肯罢手,并非是她面子上抹不开不愿认输,而是眼前这少年始终轻飘飘的闪避让她心中极度不甘。
虽然说是切磋,但是郡卿你也不能一味的用躲吧。
难道她的苦练十年的功夫在你眼中还不堪一击?
这样两百招走下来,连陆颖也看出侯盈倔强的想法了。
谪阳开始有些烦躁,后来也渐渐有些佩服这少女的执拗,于是在第三百招的时候,一掌劈在侯盈的肩膀,一股浑厚的内力如大海掀涛般冲进侯盈的身体。
侯盈心里大惊,这平南郡卿不过十六,如何有这样深的内力?
当下不敢硬接,借着掌力后退,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方才站定。
再抬头,谪阳站在场中,面色如旧,衣衫都未曾一乱,只是刚刚淡漠的眼神稍微变得认真的一些,口中平静评价:“世女诚然有几分真功夫。”
侯盈已经知道对方的功夫深浅远超自己,并非在嘲弄自己,不以为忤,反而心生感激。
“郡卿这句话叫定芳好生惭愧。”
侯盈自嘲的坐下,反而怪起陆颖:“你怎不早说?”
陆颖翻了一个大白眼:“你又没问,难道我没事要到处喧嚷我认识一个绝世高手?”
沈菊凑过身,食指刮着脸皮羞她:“颖,你可打不赢你未来的夫郎,将来——”
话未说完,忽然额上一痛,却是一粒话梅不偏不倚打在自己头上。
沈菊忽然直觉后颈汗毛一竖,再抬头,对面的平南郡卿正冷着脸盯着自己,手边恰好搁着一碟话梅,于是赶紧闭上嘴。
陆颖却还是被沈菊半句话揶揄得躁红了脸,不肯示弱说:“我是打不赢——难道你们就打得赢?!
!”
39
39、038...
这话倒说得五人都接不上。
许璞轻轻咳了一声:“按理郡卿不是应该在平南城吗,如何又会在这里呢?”
谪阳淡淡道:“按理世女也应该在京城,如何又在花山呢?”
这回答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
许璞问的是郡卿一介弱质男子怎么会不在深闺养着,而孤身一人住在花山附近。
本是有意转化话题的一问,因陆颖在场,也算是闲话家事。
而谪阳点出侯盈不在京城,背后却是涉及到敏感的国事。
西北侯掌控着大燕几乎三分之一的兵力,加上长期驻守边疆。
朝廷防着领兵大将造反或者拥兵自重,按例都会将其家眷和子女招入京城。
而西北侯府邸本身就在京城,所以侯盈是出不得京的。
然而侯盈竟然出了京,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皇帝已经不能完全控制西北侯,或者,已经不能完全控制朝局了。
众人默了一默。
当事人侯盈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得那么重,她性子豪爽,既然谈到这个话题,即便几位朋友好心略过,也不打算再掩饰:“从去年开始,两位殿下就开始频繁的来访或是送来昂贵的礼品。
我身为母亲的继承人,身后占着西北军,不便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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