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发改委有个晚宴,他们内部研究所的think-Тank也在邀请之列,还有不少有名的学者。
之后师兄嫌晚,就直接睡在他寻常来北京住的那幢楼里。
我的套间在他楼下。”
“……”
段榕依旧闷声不吭。
“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顾东林饶有兴味地歪了歪头,曲起一条腿跪上床沿。
真丝睡袍的两片下摆像是流水一样滑过肌肤,露出大腿内侧淫靡的痕迹,“所以这是三天不见,寻了个由头……上我,嗯?”
段榕狠狠瞪他一眼:“我不喜欢你跟谢源在一起。”
然
后又低下头:“我不准,我不准你跟他再有来往,听到没有!
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顾东林轻笑,又站起来,端过一边的小餐桌放到他面前。
做成阴阳八卦状的密胺碗里,一边盛着一个晶莹透亮的荷包蛋,一边盛着些下饭的泡菜,荷叶边的碗里乘着清亮的皮蛋瘦肉粥,还撒着一些葱花,两个人一起挑的马克杯里是温牛奶。
“凑合着吃吧,没空做更多的了,我也才刚起。
吃完去做客。”
顾东林给他摆饬好,把象牙筷箸轻轻搁到他手边。
段榕颇受宠若惊地偷看了他一眼。
顾东林毫不客气地攫住了他的眼神:“哪次睡晚了我不是这么伺候你的,段先生怎么现在倒惊慌起来?哦……这是知道错了?”
段榕下了飞机一口饭都没吃过,还做了一夜的鬼畜攻,睡到太阳下山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饿得要死,一边赶紧扒饭一边说他阴阳怪气。
顾东林垂着头看他:“那是。
我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要你祖宗一样供着嘛。
我不阴阳怪气,谁阴阳怪气。”
段榕扒饭的手势一顿,把荷包蛋拖到碗里继续吃,一口咬下去蛋黄就流了下来,从筷子流到手上,但是又香得要命,让他歪着脑袋狼狈地吸。
顾东林伸手插进他凌乱的发中,停顿了几秒,顺势推了把他的脑袋:“段先生,其实你心里还是明镜一样的,只是没说开吧。
不过呢,事到如今你也没办法了,这世上还真有种人,非得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要你祖宗一样供,特无耻特无理取闹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种人就叫老婆。
你今天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老婆!
你觉得自己特别高富帅,还拿了好多奖,好牛逼的,居然还要供着我,整个就坏了你金汤匙的命,不爽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是高富帅,或者一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烂草包,我他妈还不让你供了!
我伺候你还躺平了给你操,你凭什么不供我!
你命就这样,不爽也得供,还不如把不爽给我忍着!
忍不住还得忍!”
说着冷笑一声,转身去接热茶,嘀咕着,“把我变成这副挨操模样,还他妈敢不爽了还!
哪来的胆子!”
段榕喷出一口粥,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看着他一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就失笑:“我哪敢牛逼!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家就大家长你最牛逼,我领个从此标志我教父身份一百年不动摇的奖,大家长居然二话不说,没空!
你最牛逼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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