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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妍看他前所未有的紧张,也跟着毛骨悚然:“那……我该怎么做?”
“只要维持现状,等我回来!”
高长卿又喝了一碗甜蜜蜜的茶水,从高妍桌子上打包了几块茶点,顶着烈日走到御马厩中选了两匹好马,骑上就走。
到宫门前遇上卫阖,下马就要跟他决斗。
卫阖拿着烟杆敲掉他的剑柄:“胡闹!”
“这都是你设计好的!”
高长卿大怒,把他逼到墙角,“你为什么要置君侯于死地!”
卫阖脸上的表情很好看了,半晌才哼笑了一声,“那你还在这磨磨唧唧什么!
还不快去救你家君侯?”
“你……”
高长卿吵不过他,骂骂咧咧走了。
这一走就是两天两夜。
烈日晒得他昏昏沉沉,疲劳让他两眼昏花,可他不敢停下,至多在路边的草棚里歇息一刻钟,两匹马轮流跑。
在跑死了一匹之后,高长卿终于看到了前方黑色的旌旗。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冲到他们跟前,眼前一黑就栽下了马,晕了过去。
重新拥有神智是件很痛苦的事。
高长卿嗓子冒烟,浑身都在疼,特别是胸口,直抵他的胸口,压抑他的呼吸,他觉得他如果有命到老,一定不会活得很舒坦。
因此他看到姜扬的脸,火气大得可以。
姜扬也抿着嘴唇,但还是温柔地把一碗清水递到他嘴边,“喝吧,不烫。”
高长卿扶坐起来,打开他想要帮忙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个见底。
然后他走出帐篷,找到了井水,又十足打了一桶,从上到下浇在头顶。
他剥光衣服洗了个痛快,发觉胸口的伤口没有想象得那么严重。
巡逻的虎卫安静地走过他的身边,都老实地跳下了马,直到路过他再骑上。
五百人的营帐,本以为就跟伙山贼差不多,高长卿匆匆一扫,却发觉他们结阵还是相当细谨,这一片高地易守难攻。
他回到帐中,姜扬已经穿着甲胄睡下了,占了大半张毯子。
他心头火起,使劲从他身下拖出毯子,可是姜扬太重,他便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背心,把他推到里头。
姜扬啧了一声,转过身来黑着脸看他,也是面色不豫,高长卿冷笑:“你还有理了?”
姜扬面色一沉:“你就这么跟国君说话!”
高长卿拣了一条薄薄的毛毯,吹熄了烛火在他身边躺下,“你死都要死了,我还跟你客气什么。”
姜扬坐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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