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南屿那时候想起他的一篇人物访谈,记者形容乔慎为苞米地里的猴子:他没有热衷的事情,面对提问,一会儿说潜水,一会儿说登山,一会儿说看电影。
什么他都愿意去碰,但什么都没有兴趣深入。
无论一开始多么兴致勃勃,一旦感到无趣,他立刻就会抽身离开。
因为他有太多、太多试错的机会。
在苞米地里前行,他一路找,一路扔。
他在寻找哪一个最好、最大的苞米?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母亲的骨灰罐就放在柜子上。
火化前要选择骨灰罐,陶南屿彼时没有钱,族人最后买的是殡仪馆里最便宜最简单的那个。
她嫌难看,提前买好更漂亮、质量更好的,这次回来便立刻换上了。
她有事没事就拿根大狼毫给骨灰罐扫灰,跟陶良女说些乔慎的坏话。
她给陶良女念新闻,乔坚毅疑似犯了什么罪,乔慎又遭遇了什么危机。
把网上的新闻整合再读出来,陶南屿越念越为乔慎唏嘘。
她也不确定陶良女母亲否喜欢听这些。
应该喜欢吧?也许喜欢吧?她生前多么中意乔慎,那乔慎的落魄和潦倒应该也会关注吧?
康心尧没来的时候,出租房里常回荡她自己的声音,有时候嘹亮得字正腔圆,有时候边读边笑。
房子里好像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名为“妈妈”
的幽魂。
康心尧不解:“怎么老跟你妈说乔慎啊,说说你自己。”
陶南屿:“……她估计不想听我说自己的事儿。”
康心尧摆摆手指:“怎么可能!
妈妈最喜欢听女儿吧嗒吧嗒讲自己的事情了。”
陶南屿:“那是你妈妈和你女儿。”
她不太信,但这提醒总让她心头簌簌地攒动。
她尝试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跟陶良女说自己。
从高中什么时候毕业,大学上了哪个学校,到在学校里做了什么,现在什么工作……像简历汇报。
她干巴巴地讲完了,又觉得母亲或许不中意听。
面对骨灰罐念乔慎的新闻她兴致勃勃,聊到自己,却枯涩乏味。
但她还是继续讲,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跟陶良女说过话了。
一天天、一夜夜地讲,忍受着羞涩、忐忑,她开始讲更多的细节。
仿佛填补失去的时间,在回忆的空隙里满满当当地塞进一切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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