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七月辞职后第二天就找到新工作了,就在咖啡馆隔壁的一家打字复印的小店里做打字员。
新工作也是管吃管住,工资没有服务员高,但清净了不少。
七月从咖啡馆的宿舍搬家出去的时候,五月去帮忙。
七月今天心情不赖,就允许她帮忙整理铺盖,对她还偶有笑脸。
不论七月心情好与不好,五月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
反正她自己甘之如饴,对七月的脸色和态度一概不计较。
等铺盖搬到门口,就看到咖啡馆的店长开着一辆本田等在楼下,见姐妹二人出去,店长忙下车打开车门候着。
五月感慨:“你们店长人真好。
你都把托盘甩到他脸上了,他还不计前嫌。”
七月昨天和客人对峙,最后摔托盘到店长脸上的英勇事迹,五月今天一来,就听到了好几个版本。
七月矜持一笑。
店长把七月的东西塞到后备箱里,一路开到打字复印小店。
五月吭哧吭哧搬东西进去,和老板聊了一聊,又拜托她对七月多照顾照顾。
再出来的时候,却看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七月依偎在店长的肩头,店长的手放在七月的脸颊上,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耳垂与发根。
二人之间说温情也温情,说暧昧也暧昧。
但更令人吃惊的还在后面。
车上的东西搬完,店长进来和七月的新老板打招呼:“妈,我走了,过两天来看你,对七月好一点。”
她妈嘎嘎笑:“放心,我这里难得有生意,累不到她。”
五月冷眼看着店长。
从前大概是眼瞎了,看这人还顺眼得很。
此人脸上永远挂着得体笑容,下巴修剪得干干净净,身上则是一成不变的白衬衫配黑裤子。
现在看来,此人笑容未免太过虚伪,举止言谈间也透着几分阴险狡诈。
店长还要去咖啡馆,交代好就开车走了,走时给五月打了声招呼,五月为了顾全七月的面子,不得不木着脸对他说了一声再见。
五月单独留下来七月把铺盖整理好,然后就坐在她狭窄单人床上发闷。
七月问:“你下午不是还要去上班?还不走?”
五月没有立场也不敢对她说重话,只能斟酌着劝说她:“七月,你还小,还没满二十岁,他看年龄足有三十五六了……而且还是福建人,一般福建人到这个年龄会没结婚?七月,我担心你被人家骗了。”
七月吃吃一笑:“哎呀,原来都被你给看见了……不过,他和他老婆早就分居了,要不是因为孩子的抚养权谈不拢,两个人也早八百年就离掉了。
不用你来担心,我们大概明年就可以在一起了。”
笑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不过,胡建人嘛,难说,谁又会傻到全信胡建人的话呢。”
未满二十岁、尚带有几分稚气的女孩子,说出来的话却老成得过了分。
五月心里翻江倒海,不知不觉就拔高了声:“你明知道他已有家有小还要和他混在一起?!
他这样的渣男,你到底看上他哪里!”
七月满不在乎地一笑,说:“就像垃圾食品特别好吃一样,渣男们也特别有魅力。”
五月气得眼底发红,泪花在眼眶内团团打转,怕七月看到,偷偷擦了。
还想要再劝说下去,七月却已慢慢拉下了脸。
五月无可奈何,又跑到长风公园去,坐在垂柳下的长椅上吹风。
她脚下就是极广极深的银锄湖,看着被风吹皱的湖面,心底忧愁到无以复加。
她其实早就该知道的,她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经历过源于家庭的那些冷与苦,心理没有一点问题才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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