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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现在的亲密如同放了糖的鸩酒,我还是忍不住将它含在口中,用每一个味蕾去细细的品尝这杯酒的味道,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便醉在了顾里为我营造的温柔乡中。
当我的手顺着她的腿一点点探进她身体里的时候,顾里微微颤抖了起来,攀在我背部的手指用上了力,嵌进了我的皮肤中。
而我只是默默的想,她现在留在我身上的伤疤不管多深总有愈合的一天,不消两三天,那里便再看不出曾有谁的指尖划过。
可我却不会忘记,也从不曾想过要忘记,这些过去的爱走过的人,只能存活在我的记忆中。
也许这样也可以安慰自己,不用去想在以后的时光里,身边没有了熟悉的那人时会是怎样薄凉的滋味。
顾里的身体里是温润的,这里也是离她心最近的地方,我用力的向里探,在最深处固执的搅动了起来。
她的呼吸打在我耳旁,深深浅浅,时而急促时而拉的很长。
从她身上溢出的汗滴融进了我的身体里,在手指和她最柔软的地方冲撞声中,在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中,我清楚的听见顾里在我耳边低喃着:“林萧,林萧……”
当房间里一切都重归平静后,顾里披上了睡衣,下床走到了窗边,微微掀开窗帘的一角,被遮掩已久的日光毫不犹豫的照射了进来。
她没有回头,只是靠在窗边,轻轻的说:“你该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逆着光望向她的背影,如同遥望着远在天边的风景,她带着我领略过了所有我未曾见过的景色,而这些,我都一直放在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嗯,用第一人称写总容易入戏,顺着自己的感情写完后还得翻回头去看,哪里写的脱离人物原形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写同人了。
☆、26
26.
顾里搬新家后的第一个周末办了一个宴会,我们所有人都受到了邀请。
唐宛如早就忍不住想去顾里新家的沙发上玩倒立,按她的话来说就是即使去顾里家一定要喝那些馊掉的尿水水也不能放过在那么大的沙发上打滚的机会。
我庆幸这话没被顾里听见,唐宛如口中馊掉的尿水水就是顾里花大价钱从国外买回的洋酒,托顾里的福,我现在对这些各个领域的名牌都能如数家珍。
临走前我看了看我们三人空空的双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小声的问她俩:“我们就这样过去?不用买点东西什么的?”
唐宛如已经出了门,她雄壮的声音在走廊里一阵阵的回响:“林萧,你现在真有大款的范,人家好想抱你的大腿啊。”
那不断放大回荡的“大腿啊”
三字震得我浑身哆嗦,即使和唐宛如认识了这么年,早就知道她的字典里完全没有羞耻心这三个字,可我还总是在她不定时就抛下的定时炸弹里苟延残喘。
从唐宛如这是得不到什么答案,我转头看了看南湘,她一手挎着包包,一边锁上了公寓的门。
她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擦肩而过的时候已只有我们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说:“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啊,何必呢。”
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翩然远去的背影,觉得南湘不做心理辅导师真是白瞎了她这么一针见血的好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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