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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正是冷得很,双手连忙随着拉紧了披风,连连埋怨了好几声好冷。
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喜鹊回去时看到那个无赖了吗?他可是起来了?”
欧阳天娇一听这芙蓉公主所言,脸色不免黑了一半,自是猜到这三公主口中无赖定当是自己无疑了。
欧阳天娇不免从鼻息中重重地喷出了一口气,气结着背了手瞪着这个公主大人,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这无赖驸马可真是能睡,看来这几天为了救治母后到真是累坏了他。”
芙蓉公主不知身后有异,还自顾自若有所思自语自言道:“喜鹊,一会儿你叫御辇百花宫门口候着点,怕是那无赖醒了会急着去母后那里。”
欧阳天娇本是阴一阵醒一阵脸上,此时听这公主所语却竟也算有心关怀自己,不免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
心中埋怨着这公主大人留些口德,好好说话难道会死不成
芙蓉公主见这喜鹊半天不说一句话,自是纳闷,方回过头奇怪看去,问道:“喜鹊,你今天哑巴了?”
这一看不要紧,竟发现站身后人不是自己贴身宫女喜鹊,而是被自己唤成是无赖——驸马爷欧阳天翼!
芙蓉公主惊得一下子从琴后站起身来,红着脸紧张指着欧阳天娇似笑非笑一张恼人小白脸,娇喝道:“大胆,你、你这无赖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是、是谁允许你踏入本公主禁地!”
看到芙蓉公主这超大反应,欧阳天娇原本有些阴郁情绪,此时却一扫而,扬唇极是有趣地调笑道:“臣只是听说公主殿下正这里受冻,方好心送来披风,公主不感谢也就罢了,怎还一副活脱脱要吃人架子。”
“本公主何、何时要用你来送披风了,喜鹊那丫头呢?”
芙蓉公主皱着凤眉,咬唇气结着,自是为喜鹊那丫头多嘴多舌将这人引来而气恼。
欧阳天娇挑了挑眉,轻笑了一下道:“是臣要求为公主来送披风,不关喜鹊事,驸马爷为娘子送披风,关怀公主这是什么天大事吗?”
“关、关怀什么?哼,本公主才不需要你惺惺作态。”
芙蓉公主一时回想起昨日这人言语冲撞,自是咬牙怒结道。
欧阳天娇扬眉努了下嘴唇,半开玩笑道:“啧啧,也不知是谁穿得如此单薄这莲池旁惺惺作姿,冻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被人看到还一副要吃人模样,难道是这里偷会情郎,怕被发现不成。”
“你、你这个无赖,少这里胡说八道,本公主是这里练琴,哪里会什么情郎。”
芙蓉公主羞红着脸辩解道。
“呵,谁信啊,不是见情郎干嘛要穿得如此销魂,难道是给这满池莲花看吗?”
欧阳天娇得礼不饶反问道。
芙蓉公主双手拉紧了自己披风,羞气得不知何语,咬唇结结巴巴地娇怒道:“好,就算是本公主真要这里会情郎那又关你何事?你只不过是个暂时替代品假驸马罢了,干嘛要你管本公主事?你现只需要把我母后身子调理好了,然后就点从本公主眼前消失掉,省着看到碍眼碍事。”
欧阳天娇微微背起手,暗下攥起袍袖中手掌,不知为何她竟然感觉到这芙蓉公主恶语相向竟是稍微有点灼伤到自己心。
欧阳天娇慢慢向身后后退了一小步,转过头不再想看向芙蓉公主表情,幽幽低语冷色道:“呵,公主所言甚是,你我本是假,臣是无权过问公主殿下私事,而且下也急着想些离开这冷冽无情之地,所以也请公主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全力为皇后娘娘治好病痛。”
芙蓉公主心头原本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过激语气,但话已经一时气头上说出来了,却又如何再收得回来。
但听这人冷冷回敬,心是拧结成一个疙瘩,憋闷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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