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宋柏海的睿智,陶乔相信他不会不知道宋韧当初和她结婚的原因,也相信他会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
宋柏海沉默半晌,抬起头看着陶乔,“当初宋韧的父亲本来想让他和一个世交的女儿结婚,可宋韧说,他要取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宋韧从小就是一个目标明确的孩子,即使一开始目的可能不单纯,但宋柏海相信他对陶乔的感情是真的。
陶乔想过宋柏海会说些什么,甚至都已经准备好对策,然而这样一番话却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陪在他身边,至少在他完全安全以前。”
宋柏海毫不掩饰自己话语里祈求的意味,这并不是他做事的一贯风格,此时却不得不一再妥协。
陶乔皱着眉头看渐渐远去的车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之后才转身走回医院。
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做,她不想生活在欺骗之中,可宋韧会出车祸都是因为着急着要找自己。
心里的想法太过矛盾,以至于陶乔回到病房仍旧冷着一张脸,只是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坐着发了一会呆,陶乔听到宋韧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宋韧的大腿骨折,只能半躺在病床上望着她,“老婆,”
他面容严肃,语气淡定,但陶乔就是听出了一丝忐忑不安,“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很坏?”
男人的表情迷茫而不安,陶乔摇摇头,“你对我很好。”
就是因为太好了。
现在想来两个人在一起之后除了一开始的冷漠,后来宋韧几乎事事以自己为先,这样的宋韧,陶乔模糊地想,就算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心动的。
只是她不太明白宋韧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这样问?”
宋柏海不会和宋韧讲这些事情,其他人更不可能,这个男人到底是从哪儿得到这样的结论的?
穿着宽大病人服的宋韧看起来有一丝颓废的气质,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怜兮兮的,“你对我一直很冷漠。”
陶乔盯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大概真能刻进人的骨子里,比如宋韧无论何时都能泰然处之的优雅,以及细致入微的洞察力,“不是这样的,”
陶乔摇摇头,踌躇着如何向宋韧解释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犹豫之后却只能无奈地说,“我们之间有一点小小的误会。”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微沉,似乎是陷入思索了一般,过了一会他有些急切地问,“现在这个误会已经解开了吗?”
陶乔想宋韧或许真的是失忆了,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急切的样子,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他永远都是不急不缓,自信而沉稳。
“嗯。”
陶乔口是心非地撒谎,她这样做并不是不是男人的样子太过让她心疼,而是不想让他的病情恶化,陶乔这样告诉自己。
“老婆?”
陶乔抬起头,“嗯?”
自从失忆之后,宋韧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喊她“阿乔”
了,取而代之的亲昵的“老婆。
“
宋韧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为难,但还是对她说,“你能不能靠近一点。”
语气诚恳而礼貌,即使是失忆,宋韧也依旧是宋韧。
点点头,陶乔起身一边靠近病床一边问,“不舒服吗?还是渴了?”
陶乔把所能想到的所有可能的事情都问了一遍之后,宋韧给了她一个完全出乎预料的回答。
拉住她手腕的手有些冰凉,陶乔低下头,看见宋韧直直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熟悉的檀木盒子,“你可以手下这份礼物吗?”
陶乔不解。
她当然知道之前护士小姐拿给她的塑料袋里的小盒子和眼前这个是同一个,也清楚这个盒子里装的就是上次她和宋韧一起去拍卖会时拍下的金镶东珠耳环——这是他母亲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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