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会花言巧语了?”
一扭身,收拾去了。
她将染了血的匕首擦拭干净,再度放回枕下。
瞧了那人一眼,解释道:“我是不想她们乱猜,好好的,干嘛换了地方。”
冷易寒倒不介意,只说:“你若高兴,再刺一刀我也快活。”
钟希同自不去理他,将所有染了血的衣服都锁在那个不许人动的柜子里。
重新找出一套新的在屏风后换了,又从外面的寝间里找出一套干净的扔给冷易寒。
假装自己很忙道:“你自己换吧,我去外面收拾一下。”
说着果真走到外间东擦西擦去了。
冷易寒本想让她代劳,细一想:夜深人静,宽衣解带什么也不能做?是折磨她呢还是折磨自己呢?自顾自换好了衣衫,复又躺下。
闲话道:“刚才是谁应了要帮我更衣来着?娘子,你快帮我想一想。”
钟希同以为他果真等着自己去换呢,一跺脚嚷道:“应你怎么着?换就换,又不是没看过。”
一句话,说的人倒不觉怎样,听的人到红了耳根。
钟希同来到床前一瞧冷易寒腼腆的神色,方害羞起来。
自悔不该失言。
要么晕晕的,要么晕过去,哪见过什么什么的?
她嘟囔了一句:“不是换好了吗?”
又磨蹭了好一会,听冷易寒好似睡着了。
方悄悄爬上床,蜷缩着躺下了。
天刚亮,冷易寒一动,钟希同立刻警觉地坐起来,问道:“你要起来了吗?”
冷易寒一愣,看着她略显憔悴的脸色,责问道:“一点都没睡吗?”
他心里越着急,越容易往坏处想。
见她低头不语,不似往常,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不悦道:“难道你真以为我会借机害你不成?”
“不是的。”
钟希同连忙摇头,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那个……睡觉不老实,怕碰到你的伤口啊……”
闻言冷易寒一震,难掩兴奋,一叠声的问道:“是吗?真是这样?”
钟希同老实答道:“是啊,难道我这个这个人那么丧心病狂。
伤了人不够,还要给人造成二次伤害啊?”
两人说笑了几句,忽听门外道:“苦岸大师请主子和夫人到清风堂相见。”
钟希同立刻暗暗给自己鼓了个掌:幸好今天起得早啊!
不过,一想到要见那个一点也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钟希同心里还是发怵,担忧的看了冷易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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